马学武拽着人过来,冲着宋宁得意地道:“凶手抓到了,没你的事了!”
“是吗,介绍介绍呢!”宋宁好奇打量着被抓的男子。
男子眉清目秀,生的非常英俊,气质也很文弱,周身都是书生气。
“我不是,我和你解释过了。”男子挣扎着,但无奈力道不如马学武,依旧被他扣着手,推着往前走。
“由不得你辩解。”马学武呵斥完,又瞥了宋宁一眼,抓着男子往草堂方向去。
宋宁盯着男子的背影,立刻就想到了什么,不等她开口,鲁苗苗兴奋地道:“就是这个香气!”
“罗瑟房间里的香气?”宋宁问道。
鲁苗苗兴奋地点头:“没错,我确认!”
宋宁颔首,道:“那正好,咱们去听一听!”
他们到草堂时,阆中梅县令已经回衙门了,但沈闻余和胡清远等胡府所有人都在场。
马学武揪着官逸正在说话:“昨天傍晚,罗觅云找到他的,他们两人就在外面的江边说的话,期间罗觅云甚至大声质问他,是不是他杀了罗瑟。”
“我亲眼所见,不可能有错。”马学武道,“两人不欢而散,罗觅云回到胡府,我又蹲了一刻这才离开。”
“也正因为此,我今天很早就到胡府来,找苏小姐回禀这件事。”
“你肯定是半夜又折回去杀了罗觅云!”马学武指着官逸大声道,“杀了罗瑟又杀罗觅云,你就是凶手!”
草堂里,大家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官逸。
好一会儿,胡清远悲痛地问道:“官逸,他说的都是真的?”
官逸是胡清远的学生,也是胡府的常客。
“不是,不是我。”官逸惊的跪下,辩解道,“我没有杀罗瑟,更不可能杀二小姐!”
苏墨如一拍桌子,吼道:“那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官逸泪流满面,哽咽地道:“罗瑟与我如九天仙女,是遥不可及的。我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已经无法自拔地喜欢她了。”
“这两年我们常一起下棋,读书,渐渐的,她对我也有了情意……”
“我想要娶她为妻,想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苏墨如道:“不可能,罗瑟说过她不嫁,她不可能喜欢你。”
“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先生如我再生父母,我更不可能骗先生。”
胡清远脸色极沉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苏墨如还要再问,沈闻余起身,打断她的话:“这里不是问话之处,抱歉了。”又对马学武道,“带上官逸,我们一起去衙门。”
规矩马学武还是懂的,他应是,扯官逸起来,
又对苏墨如道:“查明白后,我再来和回明。”
苏墨如点头,指着官逸道:“肯定就是他,这么长时间藏的这么深,他就是一匹狼!”
官逸急着解释,被马学武拉出去。
他们离开,草堂里的气氛就诡异了,苏墨如问云燕:“官逸和瑟瑟有情你发现过没有?”
“我不知道,要说来往我确实没有见过。”云燕神色恍惚,“金伯可见过他们来往?”
金广予也摇头。
云燕道:“一定是官逸自己编的话,他爱而不得杀了罗瑟,又因为觅云找他对质他又杀了觅云灭口。”
苏墨如觉得有道理:“那肯定就是了。”
“这种恶人,定要千刀万剐。”
胡清远摆手道:“都出去吧,我一个歇会儿。”
大家应是鱼贯出去。
衙门中,沈闻余请了大家落座,他亲自泡茶上来,给官逸倒了一杯。
官逸喝了茶,亟不可待地和沈闻余解释:“您相信我,我真没有杀任何人。”
“你废话,你没有杀人那人是谁杀的?”马学武呵斥道,“只有你有动机。”
官逸张口欲辩,沈闻余问道:“昨晚,是罗觅云找你的还是你找的她,你们说了什么?”
“她追着我后面喊我。我很意外她突然找我。”官逸道,“她住胡府后,我们也没有多说话。昨天突然直截了当地问我,和她姐姐是不是有情意。”
“我惊了一跳,立刻就否认了,但她非常肯定,还……还拿了半张纸出来。”官逸声音小了一些,“那半张纸上面有我给瑟瑟写的一首小诗,并没有署名,但如果了解我的人,能认得我的笔迹。”
“看到那首小诗,我就没有再否认了。于是她接着质问我,是不是我杀了她姐姐,我当然否认!瑟瑟的死,我比任何人都难过。”
沈闻余听完朝宋宁看来,两人对视一眼,宋宁出声问道:“她当时除了带着那张纸,还有没有拿其他的东西?”
“有,一本书牛皮封的书,应该是瑟瑟的书,我在她的书房里见过。”官逸和宋宁解释。
“于是你半夜折返胡府,杀了罗觅云!”马学武道。
官逸摇头,宋宁打断马学武,接着问道:“今年的三月初三,你是不是和罗瑟相约私奔?”
“私奔?”马学武看向宋宁,嗤笑道,“罗瑟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私奔?!”
他话刚落,官逸却蹭一下站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