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杰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你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知道，我爸在湖南任省委书记，我还调不到一个人？”
方世杰这才知道，陈道误会了。
“他是湖南人，但不在湖南工作。”
“在哪？”
“贵州铜仁地区的团委书记，曹云。”
陈道说，“原来是他？他是湖南人？”
“百分之一百的湖南人。”
“……”
曹云从望乡小学回来，送走了李文静。
临走的时候，李文静说，“不准不接我的电话！”
“我什么时候不接你的电话了？那是所在区域没信号。”
李文静说，“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
“我曾说过，我对你有好感！”
曹云愣住了，这女孩的性格很直率。
你是女孩子好不好，哪有女孩子对男孩子说：我对你有好感！
但是，曹云不敢说出来。
只得随口应道，“我会考虑的。”
送走李文静回来。曹云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看电话，是京城打来的保密电话。
这种电话，必须接听。
接通电话后，对方说，“我是方世杰的朋友，他向我介绍了你！”
曹云听说是方世杰介绍的，便知是什么人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你的帮助，就像你帮助方世杰那样。”
曹云问，“这不是违反了规定吗？”
“不是直接调动，而是间接的。”
“怎么个间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