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接完电话后,头上都冒出了汗。
他也是受陶公子所托,才来对付曹云的。
哪知道曹云是山大王。
带了十几个人!
要是当时自己碰上了曹云,那十几个人打自己,就会同马仔一样。
马仔能扛,我是扛不住的。
马仔被抢的只是手机与钱包。
要是我被抢了,那就是几十万了!
想到这,老板恨死了陶大宇。
他马上打电话给陶大宇。
陶大宇问,“人抓到了吗?”
老板冷笑起来。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通知你,晚上睡觉小心点。”
“出了什么事?”
“我的五个马仔,被曹云的手下十几人打了,现在重伤在医院抢救。你得拿十万块钱出来,不然的话,我就告诉曹云,说是你让我去找他的麻烦的,”
“等等,你说曹云的手下,十几人?”
“千真万确!十几个人算什么,听说人家手下有两百多。你是干什么的,也不带眼睛看人。曹云是你能惹的吗?人家要是派几个人盯着你,你就惨了,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开着窗户,有人从窗户溜进来,一棍子打在你的头上……”
这时,那边的电话掉到了地上。
这边还在说,“你不给钱,我会将事情捅出去。你不知道,那些苗子杀了人也不会判死刑的吗?”
陶大宇越听越害怕。大声地喊道,“我明天给你十万,你千万不要说出我来,就说,就说是王大捶让你去的。”
电话断了。
老板半天没回过神来。
王大锤是谁?
第三天,曹云下了火车。
他开了电话的电源。
在火车上,为了不被人怀疑,所以,手机是关机的。
这一开机,电话就打进来了。
是张大打进来的。
“云仔,你是不是让人将跟踪的人打了?”
曹云说,“不是我让人打的,是我们老乡看不惯,才将那五个人打了。”
张大笑了,“你不知道,现在你的凶名在外啊!那个帮派的老板送来了好烟好酒,还有一万块钱,求你不要记恨他。还有那个陶公子找不到你的人,就找到了我这里,也是好烟好酒,还有两万块钱,说是压惊费。”
曹云说,“这点东西算什么,你就送人吧。”
“那不行,是人家赔礼道歉的,我给你寄回去。那钱,也给你汇过去。”
曹云马上说,“钱不用寄了,会出事的,就买烟买酒,给我寄来,对了,买几套好的化妆品,我送人。”
“我知道!走夫人路线,跑官的吧。放心,我会帮你办好!”
结束了电话,曹云马上去了招待所,给小年打了电话。
之后,他就睡着了。
直到被喊醒,才发现天黑了。
小年正坐在椅子上,拿着曹云的烟抽着。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喊醒我?”
“刚来,坐着喝了一杯好茶,抽了两根烟。看你睡的香甜,就没有惊醒你,你干嘛去了,火车上没有睡觉吗?”
“哪里能睡觉,三个人挤着坐,坐都挤,哪还能睡觉?”
“硬座回来的?”
曹云点头,“没买到卧铺票。”
小年感到奇怪,“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季节,卧铺不紧张,深圳又是始发站,不可能买不到票。”
曹云也没有瞒小年,将深圳发生的事讲了。
小年站起来,骂了半刻钟。最后一句,“深圳太乱了!以后少去!”
曹云说:“最好不去!开放后,一些不好的东西都进来了,让人感到害怕,这哪是社会主义的城市?”
两个人感叹了一番。
曹云说,“你那账户上,有了四百多万了,过几天卖了后,就有五百多万了,到时卖了,将那一百万还了,你是领导干部,又不缺钱,让人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
小年点头:“是该还了,我家老头子要调出铜仁了。”
“去哪?”
“提了,去遵义当书记。”
遵义的书记,是省委常委的摇篮。
曹云:“恭喜!”
“公洗什么?他一走,我就没人罩了。”
曹云笑了:“他这是升了,他走了,铜仁的关系还在,大家会继续优待你的,再说,你是副处级干部了,需要人照顾吗?”
“需要!”
两个人都笑了。
小年说,“方县长也要调走了。”
曹云一楞:“不在玉屏当书记?”
“不在,调去了松桃当书记,那县比玉屏大,算是重用。”
曹云摇头,“玉屏有火车,四通八达,桃松交通很差,他这是弃了银窝去土窝了。知道谁调来玉屏吗?”
“省里下来了一个镀金的。”
两个人叹息起来。
这以后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吃了中饭后,曹云提了礼物,去了方县长的家中。
他有一个午睡的习惯。
方县长笑着说,“我正差烟酒,你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