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接下来也不甘示弱的回怼道:“当初是我瞎了眼行了吧!”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了你这样的人。”
“那么多条件好的,随便我选,竟然选了你这么个东西。”
秦河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他在她心中,真就有那么不堪吗?
“你当你自己是个香饽饽吗?”
“还挑三拣四的,如果不是我瞎眼选了你,你现在还在家里,被催着结婚呢!毕竟都一把年纪了,拖着
只要是生活在这个复杂的社会,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牵扯的,刘梅她的事迹,在十里八乡都传遍了,那些年纪比比较大的人,看她还真就跟看什么不守妇道的脏东西似的。
之前秦河陪着刘梅回门的时候,就被刘家村刘梅家隔壁的大娘拉去了说话,她把刘梅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全都说了出来,试图搅黄这门亲事,主打的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己。
秦河当然知道刘梅没有他想象中的好,但是木已成舟,这些事,他也就没跟刘梅提过,没想到,竟然在今天,被他从脑海中的记忆里,翻了出来,化为刺向对方的利刃。
两人气性都大,都觉得自己有理,受了委屈,更是谁都不肯低头,越吵越激烈,都恨不得直接用声音把头上的屋顶给掀翻了。
这时候他们也许已经忘记,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吵架了,可能连这次吵架的具体缘由都说不出来了,可热血冲到了脑子,还是大声朝对方吼去,诉说着他们对这几个月婚姻生活的不满。
吼着吼着,两人就开始翻旧账了,这个说你嫁不出去,才勉强找到我这个冤大头,那个说你骗婚,明明穷的叮当响,在她家却装大头蒜。
两人现在就跟那打架的人一样,你给我一拳,那我肯定是要还你一拳的,谁都落不得好,越伤越重。
就这一刻,两人仿佛不是夫妻,而是仇人,有生死大仇的那种,恨不得用自己那带刺的话,直接把对方刺死。
要对方做出什么表示,要达到什么目的,他们才会罢休,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们只想向对方宣泄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不满。
两人扯着嗓子吵架,自然是吸引了一些好事者来围观的,哪怕是湿滑的陡坡,泥泞的路面,以及外面的蒙蒙细雨,都阻拦不了好事者想要看热闹的决心。
吃瓜最方便的还得属秦溪跟秦江,可两人缩在屋子里吃饭,压根就没有出去看情况,现在两人只是吵架,没事,只要不打起来,问题就不大。
至于去劝架,别想了,就这一会儿时间,小两口就吵上头了,他们去劝,指不定就是火上浇油,越吵越上头。
如果打起来了,怕出事,倒是可以跟门外的方正云晴他们一起去帮着拦一拦,免得打出什么问题来。
云晴抱着小方芳毫不客气的走进了秦溪的屋,一屁股坐在了秦溪的对面。
虽然她在秦溪这没什么面子,也不太受欢迎,但她闺女有面子啊!还受欢迎,她这姑娘没白生。
“秦溪,这什么情况?”
“你们竟然这么心大的在这吃饭,都不去劝劝的吗?”
秦溪扒拉了一口杂粮饭,无奈的说道:“他们要吵,我有什么办法,我是秦河的妹妹,不是他亲妈,没得还要管他们小两口关系好不好,会不会吵架。”
“反正我是不会管的,只要他们不打起来,随便他们吵。”
她又不是秦河跟刘梅的老妈子,才不会管那么多的闲事。
这是两人的
此时,秦河跟刘梅吵了有十来分钟了,嗓子都快吼哑了的两人,终于消停了。
刘梅也不惯着他,一把推开对面没良心的男人后,回屋收拾东西,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后,直接拎着包袱,只戴了个斗笠,就冒雨跑了出去。
站在陡坡边上的几个老大娘,对于刘梅的行为,进行了评价。
“没想到这姓刘的气性这么大,不就吵了一架吗?直接就回娘家了。”
“是啊!气性大,脾气大的儿媳妇要不得,像我家的,就很听我的话,家里的事情留在家里解决,她要是敢跑娘家去,就不要回来了。”说这话的白燕子,语气那叫一个得意。
作为一个能把儿媳妇压的死死的老太太,她还是有两把刷子在手上的,每次说起这个话题,她的腰杆子都挺的特别直溜。
“是啊!我家的那个也是一样,她既然嫁到了我们陈家,那就是我们老陈家的人了,一有事就往娘家跑,是个什么毛病啊!可不能惯着她。”
“我以前就听说过,刘家村那个刘梅是个老大难,很挑剔,那十里八乡的媒婆都不稀的搭理他们一家了,现在嫁人了,还在这牛气什么。”
“是啊是啊!就这种不安分的最烦了,要是我儿子娶了这样的搅家精回来,那肯定是要休了她的,看不上,不要。”
这边的几个老大娘站在原地议论了好一会儿,才走的,也没回家,而是去了不远处的姜老太婆家里坐,聊聊八卦才不负她们在这种天气跑到这里来受罪。
秦河站在屋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那叫一个生气,直接给了脚边的背篓一脚,之前刘梅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