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你的长辈,那边站着的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摸摸你自己的良心,看痛不痛?”李春指着秦溪,痛心疾首的说道。
这时候,刘琴也不图省事,躲在李春身后做好人了。
“秦溪,我们都是亲人,是一家人,现在别做的太绝了,免得以后后悔。”
“你现在还小,很多事还不懂,等你以后结婚生子了,就知道娘家人的重要性了。”
秦溪对着刘琴伸出了手,手掌心竖着朝着她,这是拒绝的意思,可惜其他人没明白,不过没关系,她自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我拒绝。”
“放心,以后我是死是活,是有钱还是去讨饭,都绝对绝对不会去找你们的。”
哪怕是死,她也绝对不会回去,对着秦家一家人,摇尾乞怜。
更何况,等再过三年改革开放了,她会去哪儿,都还说不定呢!
她现在对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只是身边的人,会让她为他们停留。
如果她能回城了,且手里面有钱,那她做的
女孩子嘛,对归属感这种东西,很看中的,她前世孑然一身的时候,一心想的也是努力存钱,争取早日住上属于自己的房子。
“你个不孝的东西,说什么呢?”李春说着说着,就想动手,拍一下秦溪的后背,以示不满,这是她的招牌动作,可被秦溪躲开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李春同志,请注意你自己的形象。”
她的反应可比六十多的李春敏捷多了,真要是集中注意力,才不会被一老太太打中。
对秦家的三个长辈,喜欢对小辈动手这点,秦溪也觉得很无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最讨厌别人对她动手了,哪怕只是开玩笑似的掐疼了她的手,她都会发脾气生气,是很严肃认真的那种生气,半点不跟她们开玩笑。
“你”
“简直是不可理喻,这都是从哪儿学的,这才在乡下待了多久啊!就变成了这副牙尖嘴利、油盐不进的模样。”刘琴几乎是指着秦溪的鼻子骂她没教养了。
她从来没教过秦溪什么,但是她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因为她要上班养家,她要时间跟儿子相处,她有很多大事要忙,没时间教秦溪,那是她的不得已,谁都不许,也没资格怪她。
秦溪不尊重她,那就是她忤逆不孝,跟别人学坏长歪了,自己清清白白,一点问题没有。
如果秦溪勤快、听话又懂事,那她跟别人一起说话的时候,就会十分自豪的把这件事的功劳归功于自己,跟人说这都是她教的,或者说秦溪是跟她学的。
在面对秦溪的时候,因为她是母亲,她永远都是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说教、自以为是的提点她,一副光我一个人,你就能学一辈子的傲娇模样。
“反正不是跟你学的,你也没教过我什么。”
“行了,这些没有用,无意义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吵,这次来有什么事,直说吧!”
“说完就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我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几个辛辛苦苦置办下来的,跟你们没关系,想来你们也还没忘记,当初我们下乡的时候,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她是真不想跟这些人扯嘴皮子,大家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不好吗?非要过段时间,就跳出来找存在感,贱不贱呐!
李春一听这话,就知道,跟秦溪打感情牌没什么用了。
只见她十分猥琐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用自以为小声的声音对着秦溪问道:“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靠养兔子发了大财?”
“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我是说如果,你们如果真的发财了,可不要忘记,我们是一家人啊!”
发财的事情,怎么能撇下他们呢!该有福同享才对。
“这话,你自己觉得可信吗?”
“如果光靠养兔子就能发大财,那人人不都发财了,毕竟养兔子又不是什么难事,五论是乡下还是城里,大家都能养,压根就没有任何的限制。”
“而且,你以为养兔子,真就那么简单吗?”
“兔子的肠胃很脆弱,很容易生病死亡,而且母兔什么时候怀孕,谁也不知道,有的母兔生下小兔子后,会把幼崽给吃掉,你以为,母兔生下了小兔,就能把它们全部安全养大吗?”
当初村里来她这买兔子的五家人,她可是把注意事项,全都跟他们说了一遍,至于听不听,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不过,以目前他们生意红火的情况来看,这一波兔子,他们养的还是很不错的,除开白燕子家和大队长陈爱国家,剩下的三家,每家至少都挣了七八十块,这就是他们费半年时间结出来的劳动成果。
这还是因为他们兔子养的少的缘故,毕竟只两只母兔,再加上半路夭折了几个,但总归刨除成本,还挣了不少。
他们挣钱了,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村里心动的人自然数不胜数。
“这话是上次跟你一起说话的那个女知青亲口告诉我的,这还能有假?”李春觉得秦溪是在糊弄她,但她找不到秦溪糊弄她的证据。
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