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无论是云晴还是陈月,都无语了,这都啥时候了,还哭呢!
不想着感觉去镇上找人,在老太太面前表现表现,弥补一二,反而在这里哭,哭有什么用,晦气。
不过曾柔越错她们越是乐的看戏,自然不会提点她,所以两人直接靠在一起,看着曾柔哭,眼睛里满是看戏的戏谑。
她们这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附近的人过来,看热闹是人的天性,特别是在娱乐匮乏的农村。
“云晴陈月,你们怎么欺负曾柔了,这都哭了,还哭的那么伤心。”有村民问道。
对比起云晴和陈月这两个破罐子破摔,特别嘴碎的搅屎棍,很显然,还是一直以柔弱无辜形象示人的曾柔更得村民的心。
现在曾柔一个人哭着,另外两个人在一边双手抱胸看戏,很显然,村民认为是这两人合起伙来欺负了曾柔。
“你们可别乱说,冤枉我们。”
“曾柔哭是因为她把奶奶今天从城里回来的事给忘记了,现在老太太说不定还在镇上等着儿孙去接呢!”
“也是可怜,这都多大年纪了,还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镇上等着,也不知道等多久了。”
“我听说陈良宇他奶腿脚不好,不知道迫于无奈,老太太会不会自己走回来。”云晴一脸担忧的说道。
说的正开心的她,完全没看到曾柔看她那阴恻恻的眼神。
陈月就聪明多了,这恶人有云晴担了,所有的事情都暴露出去了,她还是清清白白、不染尘埃的一个人,再没有比这个结局更让人满意的了。
“这这肖老婆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被她知道了,这.”这人嘴上说的话,跟她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符。
“要不要去通知支书,老太太说不定还在镇上等着呢!”
这话一出,就有那急于表现的人,直接冲着村支书陈宗泽干活的方向直奔而去。
“曾柔啊!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都知道,你这不是故意的。”
那心善的婶子安慰的话一出,另一个刺耳的声音就冒出来了:“你确定?”
“这肖老婆子的难缠刁钻可是出了名的,这要是让她知道了这事出在你这,还不得生撕了你。”
看到曾柔随着她说的话身子抖了抖,说话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如果不是为了看到这一幕,她哪会多事啊!
随着身边人的应喝声,这个叫李大嘴的女人,说的越发起劲了。
“到时候说不定良宇还会休了你,毕竟像你这样的女人,谁家肯要啊!”
“这都结婚好几年了,连个蛋都没看见,就这样的,搁在我们家,早就被休回去了,晾她娘家人也不敢啃声.”
陈良宇一到这里,就听到那李大嘴嘴里嘟囔着些不着调的话,而他那柔弱无依的媳妇,被她挤兑的那叫一个伤心,蹲在地上直哭。
看到这一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指定是李大嘴在欺负她媳妇,肯定是因为他当初拒绝了她女儿的事。
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熊样,她女儿马大炮性子跟她像了个十成十不说,个头也壮的跟头牛似的,就这样的,倒贴他都嫌恶心。
“马大嘴,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老子的媳妇,容不得你欺负。”陈良宇站到了曾柔身边,温柔的把人扶了起来。
看到陈良宇,曾柔眼睛亮了亮,两只手紧紧拉住他的胳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我见犹怜的姿态,差点把他的心都融化掉了。
“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没有,你别管这个事了,是我的错。”但因为什么错,到底错在了哪儿,她是一句话都没说。
看到她这婊里婊气的一面,李大嘴可气坏了,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转模作样的小贱人,因为隔壁村的寡妇,差点靠着这一招,把她的丈夫给勾走。
如果不是家里三个孩子抱着他的腿不撒手,公公婆婆拉着他,又是揍,又是说教,这人早就跑了。
后来虽然人是留下了,可心却飞了。
“当然是你的错,陈良宇,这个女人,把你奶要回的事给忘记了,现在你奶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喝西北风呢!”
“你还拉着这个女人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你奶,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跟你爸交待。”
“你爸可是个大孝子,你难道要为了这个女人,忤逆你爸吗?”
马大嘴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偷换概念,不知道的,还以为陈穗因为曾柔的失误,死了呢!
“我”陈良宇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突然,曾柔抱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感受到她的不安,陈良宇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他得保护她,他的妻子,这个他认定了的女人。
“这不是曾柔的错,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会跟奶奶说清楚的。”
“说清楚?”李大嘴嗤笑一声:“你确定你能跟你奶说清楚?”
这时候,支书陈宗泽走了过来:“吵什么,不用干活啊!”
“还干不干活了?”
“要是不想干,就过来跟我说一声,把今天的工分扣了就行,我也不多扣你们的。”
眼见周围围着的人都散开了,陈忠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