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时间,晒干了金银,当然,这一天时间,他们也没闲着。
秦溪发现了一些其他的药材,龙葵灯笼果小柴胡益母草这些,不管能不能卖出去,她都采回来了。
药材晒干的
结果,他俩一进门,只是问了问卖药材的事,就被人赶出去了。
“快走快走,都规定了,不准私人买卖东西,你们可别来害我,要卖东西,就去收购站,我们这儿不收。”
“妹妹.”秦江看向秦溪的眼神满是担忧。
“没事,他刚刚不是说了吗,卖东西去收购站,咱们快去那儿看看,总算是找到卖东西的地方了。”秦溪心态乐观的安慰道。
她的心一直挺大的,陌生人说的这些话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听过就忘了。
两人直接去了收购站,金银他们是收,但价格是超乎想象的便宜,一块一一公斤,也就是说,一斤才五毛五分钱,他们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才采摘完的金银,晒干后,也才四两二钱。
站在收购站门口,手里拿着两毛三分的秦溪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这钱也太难挣了,那么大一包金银就卖这点钱!
秦江倒是挺高兴的,他们有钱了,这是他们自己的钱。
“妹,咱们有钱了。”
“嗯,我们先去供销社买盐,这都几天没吃盐了,时间久了,身体受不了。”
虽然这个时候,米面粮布蛋奶这些生活用品很紧缺,一是价格高,买不起,二是物资少,凭票供应,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但盐却是个例外,盐是这个时候为数不多能够供应日常所需的几种物资之一。
一角五分钱一斤还不要票的盐,说实话,不贵,特别是跟以前比起来,这价格简直不要太便宜,可现在的关键是她没钱。
秦溪只买了五分钱的盐,这点就够他们兄妹俩吃上好长一顿时间了。
余下的钱也不够买别的,秦溪索性带着秦江去了废品站。
里面也没啥好东西,真有好东西,也轮不到他们来捡便宜。
在里面翻翻找找,秦溪找看门大爷两分钱买了一把生锈的铁片,点心思磨出来,这铁片未必不能当刀用。
供销社里的刀具不仅贵,还要工业券,哪是他们能买得起的。
剩下的钱,秦溪找郊外的农户买了粮食,精粮是吃不起的,最便宜的红薯倒是能买个八斤。
中午两人美滋滋的吃了一顿蒸红薯,虽然是白薯,有点硬,甜味也不是那么明显,可对他们来说,这红薯的味道已经算是人间美味了,饿久了的人吃什么都香。
下午两人继续忙碌,那片他们之前摘了很多金银的金银藤也被他俩霍霍了,不过没有斩尽杀绝,留了好些藤枝,任其继续发枝。
两人又去林子里捡了不少柴火,顺带看有没有认识的草药,有就带回去,一个星期过去,之前买的红薯吃完,两人这次带着两大包的草药去了县城。
这次他们带去城里的草药就杂的多了,常见的那些草药,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秦溪上次卖金银的时候,都问了,收购站对这些都是收的,只是价格比较便宜,可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
等他俩从供销社出来,已经是七八分钟后了,他们手里拿着一笔“巨款”,一块二毛钱,这是他们俩一个星期的劳动成果。
其实柴火也是能卖的,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柴火,挑到县城来,一担能卖个两三分,可他俩手里连把趁手的刀具都没有,那种能卖钱的,小孩儿手腕粗细的树枝,他俩完全奈何不了,那些细碎的,被风吹落的小树枝不经烧,捡回去自个烧还行,卖是没人要的。
出了供销社,两人都兴奋了,这钱是凭他们自己的本事挣的,说明他们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了,接下来他们要好好逛逛县城,想好要买些什么。
李春被邻居告知在秀山街看到了秦江秦溪兄妹俩,挑水的桶直接就丢给了邻居,急急忙忙的往秀山街赶,腿脚那叫一个麻利。
这段时间可把她累惨了,要是秦溪再不回来,她这把老骨头非得散架不可,所以,秦溪一定一定要还在那里等着她啊!这次要是没把人叫回来,鬼知道他们下次出现在永新县是什么时候了。
刘琴那不讲理的疯婆娘,明明把人赶出去认错,是她的决定,可家里的事务她是一概不插手,直接当甩手掌柜,她过的倒是潇洒,可把她老婆子害惨了。
每天早上一睁眼,想的就是要给一大家子人做早饭,还要洗碗喂鸡,家里一大堆脏衣服等着她洗,家里水缸里面的水,永远用的那么快,菜园子里长了草生了虫,所有人只会叫她,就跟自个没长手似的,真是让人火大。
这几天,秦家人都没少挨她的喷,像秦山,直接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谁让他眼睛不会看事,眼里没活,吼几句动一下,她喉咙都吼痛了,也没见他具体帮上啥忙,懒的跟猪似的,他是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他心里那些个小心思,难道还能瞒得过她。
就连秦清也不可避免被她喷了几次,谁让她事多,不是要洗澡洗衣服,就是嫌这有鸡屎那有灰的,一次两次的,她还有耐心给她服务,毕竟是她最爱的孙女嘛,可次数多了,谁也忍不住啊!
这几天,秦家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