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站在丈夫这边,毕竟女儿也确实太让她失望了:“呦呦啊,你就给你爸还有你姐道个歉吧,错了就错了,谁还能不犯错呢?下回也别欺负你姐了,看你姐对你多好。”
都是一丘之貉,白呦呦冷笑一声:“行了,我明白了。家里的钱我是一分都不会带走的,但是,南门胡同的商铺是奶奶留给我的。”
“随你吧。”
那家店的确是原主奶奶的,不过原主奶奶已经去世五六年了,那里面年久失修,怕是已经旧得不能看了,白仲南也不会连这么个破东西都舍不得。
就当打发要饭的好了。
气氛正焦灼着,白欣然突然站了出来,善解人意地劝了一句:“爸,呦呦这次虽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但她毕竟是您女儿啊,她要搬出去,几件衣服总还是要给她带的吧?”
“她都这样对你你还替她说话?”
“爸,呦呦再胡闹也是我妹妹啊。”
白仲南扫了白呦呦一眼,这个女儿,真的没一点比得上欣然。又毒又蠢,真是废物一个。
白亦扬拉着妹妹的手:“欣然,你就是太心软了。”
“我们总归还是一家人的,呦呦也就现在过分了一点,她小时候不还挺听话的吗?再说了,咱们要是做的太过,别人也会说闲话的,爸妈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不说还好,她一说白仲南立马又想到了白呦呦从小到大做的糊涂事,立马火从心起。
不
成,今天这个不孝女必须得滚出白家!
如白欣然所愿,半小时后,白呦呦被赶出了白家。
三天之内,这是第二次被扫地出门了。这次也几乎是净身出户的,只带一个行李箱,一把钥匙,还有一个花盆。
这花盆是原主奶奶的遗物,因为不值钱被白呦呦带了过来。
白仲南懒得看到女儿,所以连送都没过来送。林曼心情复杂地出来了,随行的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白亦扬跟一脸心疼的白欣然。
林曼开口:“呦呦啊,你到外面千万小心点啊。”
白呦呦听着好笑:“都把我赶出去了,还说那些伪善的话做什么?”
“呦呦,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白欣然投来不赞成的眼神。
白呦呦没把她当一回事,自顾自跟林曼说道:“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养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门,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蠢。你就不怕白仲南有一天会为了白欣然也把你赶出去?”
“白呦呦你有病吧?非得在这里挑拨离间是不是?”白亦扬可不惯着她。
白呦呦目光划过两人,笑了:“祝你们有情人终成兄妹,亲的。”
林曼脸上一僵。
“白呦呦我看你找打!”
“哥,哥你冷静一点,呦呦胡说的。”白欣然赶紧拦着人。她在白家人面前一向充当和事佬的身份。
白呦呦冷笑一声,再不跟这蠢货多说,直接拉着行李箱就走,只是临走之前还悠悠地留了话给林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学历都能造假,更别说其他东西了,别到时候被绿了,养了别人的孩子都不知道。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要真有,那也肯定是父女情深。”
话说完,人已经潇洒得走远了。
林曼陷入了沉默。
白欣然急了,赶紧解释:“妈,您别多想。呦呦肯定又乱说了,我进白家前不是已经做过亲子鉴定吗?而且爸跟您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外遇?”
她脸上的焦急不是假的,只有着急,没有心虚。
林曼压下思绪:“我也没多想。算了,先回去吧。”
另一边,白呦呦拖着行李箱,走了好长一截路之后终于打到了车,让司机去了东街南门胡同的那家小商铺。
这地方司
机还找了好久,白呦呦下车的时候,司机还跟她说:
“我开车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这地方有个花店呢。”
“现在不就有了?”白呦呦道。
付钱下了车,白呦呦拖着箱子走到花店门前,等看到这花店才长舒了一口气。
天无绝人之路,说的真不假。这店面的确年久失修,不过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起码没掉漆,可也见哪儿破了,就是灰有点多。
门一打开,白呦呦就吃了一嘴的灰。
店铺里的摆置都还跟原来一样。这里之前是个花店,还是个生意不错的花店,只是原主奶奶去世之后家里没人会种花,也没人愿意打理这家店铺,于是就把这家店铺当遗物闲放了。现在白呦呦只想着赶紧把这家店收拾起来。
白呦呦打量了一眼空荡荡的店铺。花店总要有个镇店之宝的,要不然就跟别的店一样了。没有的话……先种上就好了。
白呦呦关上门,将花盆放到桌子上,尝试着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微颤。
没多久,一株小白花缓缓地从她头顶冒出来,花瓣只有五片,细黄蕊,散发着微微的的光晕与奇异的芳香。
白呦呦摸了摸小白花。
原来你还在。
小白花似乎有所感应,摇曳了两下之后,就从花蕊处缓缓吐出了一颗小花种,之后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