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考,这家伙高考考分数刚够上一本,两相权衡自然是霍普金斯更香,于是出国读了十年书。
姜炎怂怂地说了句:“我不敢……搞砸了怎么办……”
“切,你这个脸皮还做律师,也不知道叔父怎么想的!我看着都亏得慌!”姜鹤一撇嘴,无奈地说。
以他在美国见过的律师来看,他虽然对律师这一行了解不多,可是他所认识的美国律师,大部分都是脸皮如城墙厚,睁着眼睛说瞎话,哔哔一个小时拍钟1000美金没了,哪里跟姜炎似的老老实实干活,恨不得一条命当十条命听老赵的话为客户服务。
“你这话是夸我还是骂我……”姜炎给他气笑了。
当然,大部分人对律师都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者源于港剧、美剧的职业滤镜,觉得律师都是高大上走路带风的职业,十句话以内必然要把对方律师怼死,多说一句都算这个律师不够牛逼。
“没啥,就是觉得,怎么说呢,从小到大,缺心眼。等你什么时候放飞自我以后,可能才能找到干律师的感觉,我说不清楚……反正我呢,非常明确,我不喜欢生物制药,如果有更好的选择,绝对跳槽!”姜鹤说。
兄妹之间,就不说那么多谁为了谁的人情债往来,姜鹤从不觉得是委曲求全,姜炎同样理所应当地接受,一家人不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
“干完这票再跳!”姜炎没心没肺地说。
“吃你的饭!”
“那剩下一个礼拜,你自己看家,别一回家就打游戏,剑三的皇竹草都被你摘了十年,有意思么!”
“有!心理慰藉!”
“摘摘摘!”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到吃完饭,姜炎自觉去洗碗。
不过,经过姜鹤没个正经的开导,姜炎倒是对于瑞士之行没有那么焦虑了,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没做过而已。
有些事,做过后,就知道,其实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