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是有利。”
刘宏沉默了半晌,终于对刘俭做道。
“爱卿之忠,可比公旦。”
公旦?呵呵……
刘俭心中暗笑,其实你是想把我当成屈原和比干才对吧。
“党锢之政的利益已经为朕所尽得,接下来,是得换一个新的法子了,对吧?”刘宏问刘俭道。
“是。”
但刘俭心中却是暗道:以这个朝廷现有的弊疮而言,什么法子都白扯的。
就好比一个不论组织架构或是经营理念都已经彻底不堪的企业而言,除了重组之外,别无他法。
“陛下,徐徐赦免党锢,这对袁基来说乃是大胜,当此胜利时节,陛下若晋升诸位中常侍之爵,想来应不会受到过多的阻力。”
刘宏想给宦官们封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宦官一旦封候,皇帝就可以借着这股东风,委任权贵之亲任地方要职,在一定程度上再次扩充一些自己看来所谓的重要皇权。
“张让和赵忠适才当着朕的面喊着杀你,你却让朕为他们封爵,难道你不怨他们?”
刘俭言道:“两位中常侍和臣一样,都是为了陛下着想,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
刘宏沉默了少许,伸手拍了拍刘俭的肩膀:“但终归他们的格局和爱卿相比,太小了些。”
“陛下,臣还有一事。”
“何事?”
“请陛下将臣调离越骑营,依旧赋以郎官之位,如此臣可以更好的为陛下尽忠。”
刘宏颇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卿何出此言?难道一个两千石的校尉还比不上一个六百石的议郎?”
“臣只是惯于单打独斗,唯此而已。”
刘宏细细地沉思了一会,心中明白了。
“爱卿是从涿郡初至雒阳的,根基不深,不似旁人,让你担任一营校尉,又无良人辅佐,确实是为难你了。”
“臣谢陛下体谅。”
“然卿任越骑校尉乃朕亲命,断不可改,如此天威何在?这样,北军五营之中的属吏,卿可自行斟酌,或换或调,卿可自处知,张让那边朕自会协调,爱卿无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