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大办,这样八哥才有发作的由头。”
“知道了。”赵连娍应下了,又心烦道:“话说明白了,你出去吧。”
她很讨厌这样跟李行驭商量事情,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一样。
“好。”李行驭看出她心烦来,也不敢在她眼前现:“我让云蔓她们进来收拾一下。”
他出门叹了口气,从前都是他发作摔东西来着,如今赵连娍当真是反了天了,偏偏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啧,他都已经什么都依着她了,到底要怎样做她才能原谅他啊?
*
钟粹宫。
嘉元帝有些臃肿的身子靠在软榻上,姿势很是舒坦。
惠妃站在他身后,两手搭在他太阳穴处,轻轻摁压。
大殿内寂静无声。
“这香……”嘉元帝缓缓开了口,眼睛还闭着:“似乎许久没有闻到了。”
“早年的时候,臣妾的父亲在西南,曾经带回来过几次。”惠妃笑道:“臣妾有一次无意中和福王说起,陛下似乎喜欢这味道,好多年不闻了,谁知道这孩子这么有心,就派人找回来了。”
“福王确实有孝心。”嘉元帝夸赞了一句。
惠妃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试探着道:“是啊,不枉臣妾生他鬼门关走一场。
如今臣妾旁的倒也不愁,就是他这么大了,到如今还未曾成个家。
臣妾看和他同龄的人,孩子都好几个了,心里也焦急的很。”
“这能怨得了谁?”嘉元帝眼睛睁开一道缝:“他是朕的儿子,满帝京的闺秀还不是随他选,他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闹出那样的笑话。”
“臣妾也这么说过他。”惠妃叹了口气:“不过,这也说明那孩子长情,是个重情重义的。
臣妾听他近身伺候的人说,他近日看上了许家的女儿。”
嘉元帝才合上的眼睛又半睁不睁的了:“许保山手里握着朕的二十万大军,福王莫不是看中了这个?”
“陛下,臣妾没有那个意思,福王更没有这个意思。”惠妃闻言连忙松手,对着他跪了下来:“陛下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