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什么?
“夫人!”云燕几人进了屋子,脚步杂乱:“夫人,您在哪里?”
“别让她们进来。”李行驭在赵连娍耳边小声开口。
赵连娍来不及多想,依着他的意思朝着外头道:“云蔓,我没事,你们不用过来。”
“夫人,奴婢进来看看?”
她这么一说,云蔓更不放心了,怕她是被什么人要挟了,被迫说自己“没事”。
“松开。”赵连娍推了李行驭一下。
李行驭这才松了手。
“我来了。”赵连娍理了理衣裳,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夫人怎么了?”云蔓上下打量她。
云蓉和云燕也担心地看着赵连娍。夫人如今有身孕了,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没事。”赵连娍笑道:“是我眼花看岔了,还以为有一只见不得光的硕鼠呢。”
她故意咬重了“硕鼠”二字,李行驭简直可恶,半夜三更的跑来吓唬他,比老鼠还可恶。
“要不要奴婢进去查看一番?”云燕不放心的伸着脖子,朝屏风后看。
“不用,是我看错了。”赵连娍掩唇打了个哈欠:“我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夫人,奴婢就在门口守着,您有事第一时间叫奴婢。”云燕叮嘱了一句,三人一起退了出去。
“夫君,她们下去了。”
赵连娍软声朝屏风后开口。
李行驭自屏风后走了出来,甩着手上的水珠,显然,方才他又将手洗了一遍。
“夫君做什么了,要这般使劲儿洗手?”赵连娍拿着帕子,上前去给他擦拭。
眼下还没离开镇国公府,该讨好的还得讨好。
“碰了那个女人的脸一下。”
李行驭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想起那种触觉心里又有些膈应,抬手捏了捏赵连娍的脸。
入手细腻柔软,宛如鲜嫩的水豆腐,叫他摸了还想摸,爱不释手。
赵连娍忍住打开他手的冲动,黛眉微微皱着,提醒他道:“那是我沐浴过的水。”
嫌弃付念娘的脸,就不嫌弃她的洗澡水?李行驭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