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连娍闻言紧跟着道：“陛下派的人，自然处处出众，能使陛下如指臂使，定然能完成陛下的旨意。”
嘉元帝沉吟了片刻：“你说你是替身，你替的谁？”
“臣妇也不知。”赵连娍摇头：“但臣妇知道，国公爷喜爱听臣妇的声音，闻臣妇身上的气息。似乎国公爷遇到那女子时，眼睛是受伤的，未曾见过那女子的长相。”
她将她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免得嘉元帝想将她绑在李行驭身边。
而且，如果嘉元帝真能弄出一个女子，假冒“年年”，她不就可以顺利脱身了吗？
至于李行驭会如何，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李行驭喜怒无常，她无数次差点死在他手里，她是不会对这样的人有丝毫留恋的——虽然李行驭也曾救过她好几次，但那是李行驭欠她的。
“眼睛受伤？”嘉元帝扭头看惠妃：“莫非是那一次？他失踪了一两年。”
“应该就是。”惠妃点头笑道：“不知道长相，那不是更好办吗？”
“声音倒是好模仿。”嘉元帝看向赵连娍：“你身上，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气息？”
“臣妇不知。”赵连娍摇头：“臣妇自己没有闻到过，但国公爷是说臣妇身上有香气。”
“你回去问清楚，他闻到的是什么香气。”嘉元帝挥挥手：“其余的事情，朕自然会安排。”
“是。”赵连娍行礼：“臣妇告退。”
她说罢退了几步转身，身后忽然传来嘉元帝的警告：
“记着，今日之事敢泄露半句，朕要平南侯府所有让的脑袋。”
赵连娍身子微僵，眸底迸发出恨意，上辈子的账还没算，嘉元帝就又拿家人性命威胁她了，她此生必和嘉元帝不死不休！
她有些庆幸自己已经转过身了，否则只怕眼下一句被嘉元帝察觉恨意。
她咬着牙，缓缓应道：“臣妇遵旨。”
跨出钟粹宫的大门，她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
“赵连娍。”
不远处，有人朝她招手。
赵连娍看过去，一时意外极了，李行驭竟然不嫌麻烦，跑到这里来等她？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