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提休妻?”
赵连娍也不挣扎,只是抬眸看着他,脸色涨的通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忽然觉得很累很累,朱曜仪已经死了,她现在被掐死,应该也能瞑目了吧?
就是不知道李行驭会不会继续对小葫芦好?
她没有动作,李行驭倒先急了,他一把撤回手,更是气急败坏:“你为什么不挣扎?”
赵连娍捂着脖颈咳嗽。
李行驭将她抱入怀中,力气大的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赵连娍,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赵连娍靠在他怀中,望着马车壁上的绘画缓缓回过神来。之前,她一直觉得离开李行驭是件不太容易的事,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离开李行驭太不容易了,她恐怕还得另想法子。
因为嘉元帝的怀疑,回帝京比来时赶路更急。
大概是赶路太累了,赵连娍一天有大半天都在睡觉,每日都好像怎么也睡不够一般。
好在李行驭还算通人情,没有不许她睡觉,最多也就是无聊了将她逗醒。
但回到帝京后,还是每日嗜睡,睡了三日后,云蔓无意中提及月信的事,赵连娍终于觉出不对来——她有一个半月没来葵水了。
从那次受伤之后,她月信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太医说这样不容易有孕,她特意没有调理,就怕怀上李行驭的孩子。
可现在,没来月信,加上嗜睡……她不敢想。
清早,趁着李行驭进宫,她打发了云燕去酒坊送酒,自己带着云蔓悄悄出了门。她得去找个大夫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