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会闹。”
“好。”赵连娍自然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当即关了门,随他回镇国公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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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晴好,已经快立秋了,天儿也不像之前那般炎热,但也还是热的。
“小妹。”赵家三郎赵玉横踏进了赵连娍的酒坊。
“三哥。”赵连娍一见他,分外欢喜:“你怎么有空来?快来坐,云蓉,上茶。”
家里兄长,多数都外放为官,七哥和八哥忙着读书,三哥虽然在帝京为官,却也忙得很,他是武官,手底下带着兵,每日要去练武场操练,平日并不得闲。
“我来看看你。”赵玉横打量她:“小妹,你怎么样?他对你到底如何?”
他问过大伯母了,大伯母说小妹尚好,但他一直不放心,总想亲眼看看。但他虽然是小妹的兄长,却也不能无故入镇国公府的后宅,再加上军营里也忙,一直没抽开身。
小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也没瘦,他放了些心。
“我挺好的,三哥不都看到了吗?”赵连娍亲手端了茶给他:“我最近忙,也没回去探望,家里一切还好吧?”
“家里都好,你放心。”赵玉横吃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我来,是和你说件事。”
赵连娍坐下,两手放在身前,见他郑重,也不由坐直了身子:“什么事?三哥你说。”
赵玉横叹了口气:“今日要下朝时突然来了急报,南疆起了战事,陛下点了父亲和我出征,宁王也要随行,我是来和你辞别的。
陛下让我们即刻出发,父亲那里在忙着点兵,没空来和你辞别。”
“南疆起了战事?”赵连娍小脸瞬间白了:“朱曜仪也要跟着去?他以什么身份去?”
“监军。”赵玉横小声提醒她:“小妹,不可对宁王殿下不敬!”
铺子里还有这么多人呢,门口还人来人往的,小妹对宁王直呼其名,叫人听到了不好。
赵连娍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心乱如麻,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低着头,神色变换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