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百姓安居乐业,都是于大人的功劳,我回去会禀明圣上的。”
“谢大人。”于爱民喜出望外,此时才敢问出压在心底半日的疑惑:“下官愚笨,想请教大人,马道台所犯之罪是……”
他偷眼看李行驭,眼藏着探究,扬州的事,李行驭到底知道多少?
敢杀了马书田,想必知道的不少,就是不知道那件事,李行驭有没有查到?
“马书田之罪,我回帝京之后,自然会禀明圣上。”李行驭丢下帕子。
见于爱民还想再问,李行驭露齿一笑,起身一把抱起赵连娍,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赵连娍忍住惊叫,手臂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
于爱民放弃了追问,改口道:“大人,倚杏馆这地方,吃酒还行,若是歇息的话就太吵闹了,下官已经命人在城内最大的客栈……”
“不必。”李行驭打断他的话:“你们退下吧。”
他说罢,抱着赵连娍转入纱幔后。
于爱民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应声退了出去。
没有旁人,李行驭随手将赵连娍丢到床上。
赵连娍顾不得腰臀摔得生疼,一骨碌坐起身,躲到床最里侧警惕地看他:“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李行驭踢开靴子,跨上床,一言不发的将她拉入怀中。
赵连娍抗拒不得,被他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腿上,察觉到身下的异常,她莹白剔透的脸胀得通红,小巧精致的耳尖几乎滴出血来。
李行驭真的太不要脸了!
在宫里那次,可以说他是中了药失了神志,眼下这算什么?
李行驭吃了酒,脸颊染着薄红,漆黑的眸底仿佛燃着一簇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烛光下小脸羞愤的人儿。
半晌,他忽然张口含住她血玉一般的耳垂,嗓音暗哑暧昧:“卿卿,你叫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