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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也就?呵,你还真不要脸。”

显然畅晚的关注点全放在了后面的数字上,他视线紧盯陆西,脸色阴沉,安静的空气中都能听到骨节磨合放出的脆响。

刚才不是说,只要说实话就放过他么,可这架势哪里是要放过他,简直就要开打了。

陆西赶紧澄清:“是纸片人!纸片人都不行吗?!”

畅晚身后已经凝出一层肉眼可见的红色血雾,俨然不想听他的解释,他嗤了声,陆西身后的木柜顿时空一声裂成了两半。

畅晚眉宇间渐渐显露出一枚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又想骗我。真该把你这张嘴用线一针一针缝起来,不然就直接把舌头拉出来割掉,看你还用什么花言巧语。”

说罢,手掌在半空中一划,指尖流泻出的红光瞬间化成一把短刀,刀刃闪着凛凛寒光,畅晚握住刀柄,朝陆西迅速逼近。

陆西被吓得连连退后,靠在桌边,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畅晚扔去:“你脑子有病吧?纸片人又不存在,再说就算我喜欢纸片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喜欢别人还给你戴绿帽子了怎么着?”

畅晚这次好像终于听到了一丝重点:“不存在?”他视线在陆西身上仔细巡视一番:“什么意思。”

见他终于停下脚步,陆西警惕的盯着他手中的短刀,暂时松了口气。

陆西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正愁怎么给他解释呢,忽然眼前一亮,抬手指向东墙上的一幅老旧年画,上面画的是嫦娥奔月:“就是那种人想象出来但其实根本不存在的人物就是纸片人!”

畅晚回头看了眼,脸上的黑气却更重了:“你以为我会信?”

陆西被气得简直要七窍生烟:“你爱信不信!你说只要说实话就放了我,我现在说实话你又不信,既然你压根都不信我,那我解释还有个屁用!”

说着,陆西把自己断剑从地上捡起来,砰一声扔到桌子上:“我发现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以己度人啊?自己满口谎话,所以觉得全天下人都在撒谎骗你?算了,再多我也懒得解释,瞎子点灯白费蜡。反正你杀我也是易如反掌,你要觉得我撒谎就赶紧动手吧,一天莫名其妙的被你恐吓,我还嫌烦呢!”

看陆西忽然不躲了,一副素手就擒的样子,畅晚周身的煞气反而消散下去。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化掉手中的短刀,眉心的红色印记也慢慢隐退,说了声:“你没说谎。”

陆西有些诧异,因为他说的是个肯定句,他知道自己没说谎。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自己刚才表现的非常诚恳,让他一下就信服了?

这个多疑的臭崽子,应该没那么简单……

就在陆西一脸莫名奇妙时,畅晚已经走到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凸起的唇珠上重重捏了一下,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我讨厌不干净的人在身边,这些发生在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大度点不跟你计较了,但从今以后,不管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不许碰也不许想,否则刚才那把短刀,我时刻为你的舌头留着。”

最后一句话,他每说一个字,捏陆西下巴的力道就加重一分,到了最后,陆西甚至有种下颌骨被捏碎的错觉。

陆西心想,现在终于找到一个他跟沈梵和京棠的共同点了。

都是家住马路边的,管得贼宽。

一个个都嘴上说不喜欢他,可实际上,他只要对其他人表现出一点好感,他们比谁都酸。

想到这,陆西顺着畅晚阴鸷的视线怼回去,目光带着几分揶揄:“对我严刑逼供这么半天,那我也问你一句,你不是矢志不渝的喜欢宗主么,刚才干嘛在水里亲我?别狡辩啊,刚才你根本没吸我阳气的意思。怎么,对白月光爱而不得就忍不住在我身上发泄了?我这皮糙肉厚的跟宗主哪能比啊,你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啧啧!”

之前一直被他诬赖,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陆西可得好好反击一下他。

本以为畅晚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反驳,可没想到被陆西这么一调侃,畅晚看着他的目光忽然柔软下来,侧头凑到他耳边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本来想找点乐子的陆西反倒被吓得腿软,咕咚咽了下口水:“知道啥?”

畅晚搂住他的脖子,像小动物似的额头轻轻摩擦了他脸颊几下,“知道我喜欢你啊。”

陆西:“……”

这惊吓,还真是猝不及防。

陆西直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僵硬的问:“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畅晚靠在他肩膀上,笑吟吟的:“下辈子吧。”

说着突然打了个响指,陆西还没察觉到怎么回事呢,就感觉胸口一阵绞痛,像是有一只手紧紧握住心脏,不停在胸腔内搅动,一股血气直冲心房,仿佛五脏六腑都随着颠了个个,疼得陆西咳出一口鲜血,一下跪在了地上。

畅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笑意,这才露出原本的面目:“长得丑想得倒是美。我说喜欢你,你还真敢信?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么,还真以为我在水桶里是想亲你?哈,那我告诉你吧,借鉴于你之前种种不守规定的行径,我只好在你身体里放了点东西监视你。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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