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不清时清真没懂曹臻的意,还假没懂曹臻的意。
连鸦青都说曹臻想给时清做小。
时清来的路上也说要再找一个。
云执双手搭在案上,左手拇指上的红玛瑙扳指被他收起来。
云执看手指,含糊问,“你不要他啊?”
“你看我像舍得养闲人的有钱人吗?”时清低头写字,随口反问。
云执眼里终于露出笑意,“不像。”
她抠门死了,哪里舍得养个不能干活的闲人。
“再说了,我都有夫郎了,八抬大轿媒正娶的,再要一个多浪费啊。”
时清抬眼看云执,揶揄的问,“不啊,夫郎~”
云执被她问的脸一热。
“他舞剑不如你,功夫不如你,长得不如你,倒勇气跟脸皮他娘一样,竟然好意上门找你?”
时清也今天忙糊涂了,忘了让人把院一看管起来。
怎么什么人都能往她房里进了?
她看起来像沉迷男色的人吗?
时清终于写完最一笔。
她舒了口气把毛笔放下来,趴在桌面上放松脊椎,同时朝云执伸出食指勾进他的掌心里,不轻不地挠了一下。
云执眸光闪烁,瞬间坐得笔直,视线别开看向别处,全当没察觉到时清的动作。
只耳廓有点红。
“晚上一起睡怎么样?”
时清出邀请。方却知道山匪的事情,只能说明她们已经见过大喜跟三翘了。
“她俩可能出事了,这也许不是只普通的肥羊,嘴里张着牙呢。”
还有刚才被她派过去查看马车的手下,也许跟大喜和三翘一样。
二当家让人挑着灯笼,带着三个小二来到后院。
她警惕的左右看,见那对妻夫跟丫头小侍都不在,才让人撬开箱子。
眼前再次出现光亮,大喜眯着眼睛就看见二当家的目露惊诧的站在箱子前面。
“大喜!三翘!”
二当家倒抽了口凉气,她就说事情不简单。
大喜被解开绳子从箱子里放出来。
她拉着二当家的手臂,含泪说,“二当家的,快跑,那对妻夫才是劫匪!”
“?”
二当家茫然。
那对妻夫是劫匪,那她们这些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