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时间。学校范围太大,他们要找一面镜子可以说非常困难。
“每次开时总感觉像无苍蝇。”鲁东海坐下来。
“看来就是和校纪校规有关了。”
校纪守则递到他们面前,那个“教导主任”又警告他们,明着像是规则。
左潭敲了敲铁床,“你们看过那个《校墓处》吗,里面那个学校,有个校规是不准谈恋爱,不然就被抓去校务处。”
“那第一个被抓的岂不是——”
鲁东海的话戛然而止,对席乐眨了下眼,改:“我不是说你们。”
殷白鹤回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脸上写着“你就是”三个字。
鲁东海:“……”
情侣这么惨吗,席乐小声问:“现分手还来得及吗?”
殷白鹤睁眼说瞎话:“来不及。”
这个话题不宜继续,席乐去了阳台,殷白鹤停桌前没动,左潭问:“你看什么?”
殷白鹤指了指闹钟:“刚才打的铃声,到现至有三十分钟了。”
不用他们去猜,他给了答案:“快下课了。”
“这你都知道?”
“传达室有表。”
“是下课,也是放学。”席乐阳台开。
他深吸一气:“学生要回宿舍了。”
这里的教导主任是个无脸人,那些学生会是什么样的?和他们住一起的又是什么样的?
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影现路上。
一开始是几个,来是十几个,密密麻麻地占据了一整条路,看得人皮麻。
“他们。”距离不近,席乐有迟疑,“好像都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