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无厘头,但也不是没有根据。
他补充:“我只是自己的猜测。”
“席乐。”殷白鹤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
席乐疑惑地歪了歪头,蓦地想起下午的时候和他讨论到一半被打断的对话。
他说的换一种思路,也许是对的答案。
席乐又重新捋了捋自己的思路:“其实单单就昨晚和今天的事,罪上加罪的肯定是死者了,触碰禁忌又动手打女人。”
其实说不定正是因为这个才先死。
席乐看向殷白鹤,殷白鹤却注视着他,“有道理,还有呢?”
被他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席乐也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从新娘的角度看,她貌似是不想见到行事不端的男人,至于穿旗袍的女人,触碰禁忌让新娘选中……”
有那么一瞬间,席乐福至心灵,找到了合适的词。
“而今天中午的事,新娘又可能认为她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