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被那群太监给糟蹋了,救命之恩,自然是要报答的。”
顾衡不在说话。
船行七日,便到了南京,可顾衡此刻并不想去叨扰春喜班,毕竟如此其他人还不知道春喜班与胡家贵子的渊源。
顾衡也不能贸然给他们带来风险。
顾衡只是准备带着陈氏到杜氏的墓前去拜一拜。
静安嚷嚷着也要下马车,顾衡只好带着静安和陈氏到了南京郊外义庄。
过了一整年的时间,杜氏的墓似乎被人修整过,而且还有不少纸钱。
顾衡怀疑是小豆子来过。
想到小豆子,顾衡长舒了一口气,当时他们也未曾道过别。
说来小豆子和杜氏都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
他们顾家说来也是有愧的。
陈氏看到杜氏的坟墓,心里也十分不舒服,她开口道:“我儿子娶了害你命的女人,我心里头不舒服,可却无能为力,对不住啦妹子,下辈子别投胎做女人了。”
这话方才说完。
周围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
只见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
那少年自然是小豆子,他比一年前要成熟不少,只是眼睛里满是阴郁。
顾衡看到这孩子的眼睛,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丝愧疚。
小豆子方才说的是。
“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