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愣是把整个牛鼻山找过一遍也没有找到房子，站在山顶，背后是巨大的深坑，也就是牛鼻山的鼻孔。
“难道被骗了？”
凌玄紧握双拳，
“不应该，他现在并没有理由要骗我，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难道那个怪老头搬家了？”
凌小小猛地咳嗽，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喷出，令人震惊的是，鲜血落在地上，不出几秒钟就冻住了。
“小小怎么了？”
凌玄连忙把凌小小放下来，神情慌乱问道。
“哥…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凌小小艰难撑起眼皮，仿佛这样就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虚弱说着。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谁啊，你可是我妹啊！”
凌玄咬着牙，声音嘶哑。
凌小小“嗯”的一声，哽咽道：
“哥下辈子，我想做你的妹妹？”
缓缓闭上双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用眼角，还没有滴落在地上就已经冻住。
凌玄一握脉搏，发现正在慢慢衰弱，呼吸也几乎快要停下。
他神情慌乱，将凌小小紧紧抱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化暖，这无异于想用一根火柴把冰川融化。
“小小别睡，我们不是刚买衣服吗，都没有穿上一次，是不是怪浪费的，你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