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紧张,萧晏轻轻抓住姜姚的手臂,看着她道:“你别多想,我对那个楚国人没有感情。”
姜姚胸口有些闷:“但你愧疚不是吗?你有没有把我当成过她?”
密信中说,萧晏对姜姚一种寄托,就好像那个女孩像姜姚一样活着。
“你们是不同的人,也许当年看上你时,有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她,但后来我都确认我喜欢的人是姜姚这个人。”萧晏不想要误会,他不知道姜姚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陈年旧事,只想跟姜姚过好当下和未来。
姜姚被萧晏抱在怀里,静了许久。
“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理智告诉姜姚,这就是有人存心离间他们二人。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给他们的感情添堵,姜姚平心而论她有点中招了。
次日,皇后娘娘留姜姚闲话,主要想反思一下自己,结果发现姜姚有些发蔫,心思缥缈。
“姚姚,是不是病了,看着精神不是很好啊?”皇后娘娘关心问。
姜姚愣了一下,浅浅一笑:“没事,我跑神了。”
皇后娘娘道:“有什么不顺心的吗?”
姜姚自然不会道出真相,胡诌道:“朝中好像有不少官员想把自己女儿塞进燕王府。”
皇后娘娘一脸懂了的表情,温柔体贴:“你放心,本宫给你解决!”
姜姚:“???”
待姜姚出宫后,皇后娘娘摆驾御书房,彼时的慕容雅和萧陵正在陪皇帝鉴赏名画。
曹公公见了皇后娘娘也不敢不报,进去一通禀后,慕容雅脸都绿了。
“阿雅送朕的收藏,朕很喜欢,咱们下次再说。”皇帝笑着打发人,随后看向曹公公:“请皇后进来吧,外面那么冷,这有什么好等的?”
“嗻!”
皇后娘娘进去时瞥了一眼这对新婚夫妇。
“参见皇后娘娘。”萧陵和慕容雅齐声道。
皇后娘娘不给面子地斥道:“成日来宫里邀宠,怀王就没有正事做吗?!”
她也不等萧陵回答,甩袖便走了。
慕容雅不满地抬头,打了一下萧陵:“你就不反驳一下?”
“我……我没机会嘛。”萧陵有点虚。
慕容雅恨铁不成钢,不过就是一个深居内宫的皇后娘娘,又没什么好怕的。
御书房里头,只帝后二人。
皇后娘娘气势逼人:“朝堂上那些人想攀高枝想疯了吗?燕王府是可以被人随意惦记的吗?我儿子是她们能配上的?!”
皇帝瞪大眼睛,无语:“不是你整出的动静要给晏儿纳妾?”
“臣妾反悔了,臣妾觉着现在挺好的,晏儿觉得好便是好。”皇后娘娘面色不改,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皇帝气上头:“那你搞来搞去,把朕当猴耍?”
“先别着急,臣妾这是想明白了,而且还想明白一件事。”
皇帝没好气问:“何事?”
皇后娘娘看着皇帝笑:“臣妾以为,应当把自己的重心调整一下了,日后也要多关怀一下自己的夫君。”
“?!!”
皇帝压不住嘴角的笑意,瞬间变好脸:“你刚才唤朕什么?再说一遍?”
“这画不错。”皇后娘娘笑而不语,转头玩赏起其他摆件来。
慕容雅的小伎俩困扰了姜姚两天也就没什么事了,对于萧晏来说是有些痛苦的。
这两天内别说深夜活动,就连亲都没亲上一口。
于是乎燕王殿下在朝堂上狠狠踩了怀王,萧陵成为最终受害人。
“这事不用想就知道是怀王府干的,亏慕容雅有心还去收集了资料。”姜行逆作为事情一半的参与者看得明白。
“本王和姚姚怎会不知,只是姚姚真的在意。”萧晏有些无奈。
姜行逆啧啧两声看他:“这不是说明姚姚爱你吗?”
萧晏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他重新看向姜行逆,眼皮跳了一下,问道:“你的玉坠呢?”
姜行逆微愣,看了一下腰间,沉默道:“应该掉宫里了。”
萧晏看穿一切,嘴角扯了一下:“掉的地方还挺刁钻的,你是等人来还,还是自己去找?”
这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姜行逆皱了眉,他不甚在意道:“随缘。”
母亲的遗物还能随缘,萧晏知道姜行逆有多放心了。
罢了罢了,毕竟姜行逆已经寡两辈子了。
可惜云和公主的话,两人的路有些漫长。
楚国那位公主,知道自己夫君不是很中用后,开始为萧陵排兵布阵,结党营私。
燕王和怀王两派势力分庭抗衡,怀王在京都不甚有利,但他背后有慕容雅有楚国为他造势。
两年后——
“宋子忱又被怀王坑了,他老母还在我们王府养着呢,也不知道他什么滋味?”姜姚看着公文道。
“胆战心惊两边做人,最近宋母还好吗?”萧晏品了一口,整顿过的雾州,茶叶品质更好了。
姜姚悠闲道:“好着呢,修身养性,念经拜佛。”
萧晏没关注过,弯唇一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