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密室之中，只有她和萧晏姜姚。
姜姚漠然盯着满身血污的顾凝，平静道：“你不打算给景王希望。”
世子死了，景王难起。
顾凝唇色苍白，气若游丝：“我恨他。”
她被红竹挑断了手筋脚筋，眼下只剩一口气了，抬眸看向姜姚不死心道：“我也恨你，恨萧陵，恨你们所有人！”
萧晏摆手让红竹下去，给姜姚递刀。
“你来吧。”
姜姚接过匕首，想起城墙上一幕，她轻扯唇角：“顾凝，谁没有恨呢。”
曾经姜姚把顾凝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姜姚记得很清楚。
陈年旧账桩桩件件，今日一并还清。
事后，萧晏取出手帕为姜姚檫去脸上的血迹，召人进来冷声下令：“分尸荒野，为野兽食之。”
宋离和红竹照命听从，无一句闲言。
做了什么都是有因果报应的。
顾凝是这样，萧陵也不会逃掉！
怀王府中，灯忽然灭了一盏，萧陵眼皮一跳。
雨声嘈杂，他在屋里唤人没应声，便自行出去叫人了。
开门凉风贯衣，抬眸一道闪电劈过，萧陵无端一颤，心下骇然。
“来……来人，掌灯！”
良久，屋里重新亮了暖灯，萧陵盯着那光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