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见着啊.......”已经到了门口的金江生眼神闪烁的瞟一眼田蜜,才落点在丘麦英脸上,“二婶是出来找二叔的?”
“是啊,说是去找田耀打牌,饭点回来,都这会儿了,也没见着影子。”丘麦英边嘀咕,边轻轻抚拍着已经不哭的金祥,“祥祥这是饿了,我先带他回去给他喝点儿米汤,你找着田霞了一块儿去接祥祥。”
“那就谢谢二婶了。”金江生连连的道着谢,目送丘麦英和田蜜离开,也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你们去哪儿了?”
娘俩带着金祥一踏进门口,田西贵就皱着眉头迎出来,“我不是说了,打完牌晚上回来吃饭嘛,结果一进门,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虚张声势,先发制人?
田蜜垂下眼帘,没接话。
“饭做好了,你总不回来,我就和蜜儿出去找你.......”丘麦英急忙慌把金江生和田霞吵架,田霞跑出去的事儿讲述了一遍,打量打量田西贵的脸色,才又道,“我先给孩子喝点儿米汤再热饭菜?”
“让蜜儿喂他,你去热饭菜去。”田西贵冷哼一声,数落道,“要不然,等你把饭菜热好了,得几点了?还睡不睡觉了?”
“爸,我......我不会喂孩子。”田蜜迅速起身,端起菜往厨房走,“妈喂祥祥,我去热饭菜。”一个个的,都表现的那么明显,呵呵,且走着看吧。
“你个没眼力见儿的!”田西贵不满的瞪一眼妻子,“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个孩子。”
丘麦英被骂的莫名其妙,却也没敢回嘴,就赶紧盛了一碗米汤,一勺勺的喂金祥,放到现在,米汤正好是温热的,饿了的小婴儿喝的那叫一个欢实,看得丘麦英心都软成了一团,忍不住看向田西贵道:“她爸,你看这孩子多好玩儿,啥时候咱蜜儿才能给咱生个这么好玩的小外孙啊。”
“放心吧,用不了太长时候你就能如愿了。”田西贵边说边貌似无意的问道,“金江生去哪里找田霞了?“
”不知道啊,他就说出去找找,估摸着,去了大哥家吧。“丘麦英边说边看向丈夫,”要不,咱们去大哥家看看,万一闹起来,也好帮着劝劝。“
”走。“田西贵立马就起身,”都是一家子,闹腾的脸上不好看对谁都不好。“
”孩子......孩子还没吃饱呢。“丘麦英有些犹豫的看着说风就是雨的丈夫,”再让他喝几口咱再过去?“
”等他喝饱了,那边打起来咋办?吃几口垫垫就行,见着田霞,孩子还缺几口米汤?“田西贵边说边上前扯一把丘麦英,”你快点儿的,那不是你侄女是吧?“
”蜜儿,我和你爸去你大伯家趟,一会儿就回来,饭热好了你先吃着。“吆喝一声,丘麦英便抱着孩子跟在田西贵身后迅速出了门。
呵呵......
田西贵心里应该油煎似的吧?
毕竟事情是他策划的,他能不担心把他牵扯进去?
她可不信田西贵那会儿撤了是真的不想对自己的侄女儿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只是想着先躲开,等确定不会有半分危险了再出现罢了。
曾经的田西贵是不是也是这样做的她不知道,但她相信,曾经的田西贵能参与一份儿,现在的田西贵就不可能轻易的放弃。
泯灭了良知的人渣,是真的不能以常理来衡量的。
如同田蜜所猜,这会儿的田西贵心里真的要着火了,他选择躲开,是不想万一出现意外,被人给一锅端了,他这个人,能在大家还处在迷茫状态的时候,就确定了发展发向,成为镇上头一份儿,自然是因为他有着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
离开后,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他特意去大哥家走了一趟,直到饭点儿,才起身离开,然后,特意绕小路去了大坝。
结果,那儿人影子都没有一个。
他以为是田耀没等到田霞才离开的,就琢磨着十有**是金江生后悔了,没配合他们,但当时也不好去找金江生,遂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妻子带回来的消息,真真是惊了他一跳。
侄女儿不在,就说明金江生把她放过去了,那么,田耀和侄女儿去哪里了?总不至于生出歪心思,带着侄女儿跑了吧?
按说,以田耀的性格没那个胆量。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立马见到侄女婿,抓紧时间和对方对一下词,免得田耀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把他俩给牵扯进去口说无凭,只要他俩的口供是一致的,就不怕田耀胡说。
可惜,金江生并没有去田大伯家,看到弟弟两口子突然抱着外孙上门,田大伯和大伯娘齐齐站起身,“这是咋了?”大伯娘白着脸问道,如果不是女儿出了什么事儿,小叔子两口子应该不会抱着外孙上门。
“小霞是生病了还是咋滴了?”不待两口子回答,田大伯紧随其后的追问道。
“江生没过来?”田西贵边问边叹气,“两口子绊了几句嘴,小霞就跑出去了,江生以为小霞去了我们家,就一直没出去找。
我这不出去打牌又溜达了溜达,回家晚了嘛,麦英和蜜儿找我吃饭正好找到了江生家,他这才知道小霞没去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