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辞翊淡淡整了整袖口,嗓音更淡。
车子一到院子外,他便先下了车。
往日会主动扶她下马车的,今日竟无。
颜芙凝想不通原故,只好在彩玉的手臂上借力,下了车子。
晚饭时,本就话少的傅辞翊,更是未说半个字。
回房温书自不必说了,唯有他翻书发出的声音。
这太过奇怪了。
颜芙凝搁下医书,有意打破沉闷:“傅辞翊,你怎么了?”
男子不作声。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她腹痛难忍,是月事来了。
忙取了月事包,只奔茅房。
傅辞翊瞧见了她手上捏的物什,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思忖片刻,终究是跟了出去。
茅房的门紧闭,好半晌都不见她出来。
他轻轻叩门:“你没事吧?”
“没,没事。”
里头传出的声音甚是娇弱。
又过片刻,颜芙凝按着小腹,缓步出来。
傅辞翊见她黛眉紧皱,一把捏住她的胳膊。
颜芙凝挣扎:“不用扶。”
下马车都没扶,此刻在平地上,自然更不必扶了。
听出她嗓音里的置气,傅辞翊二话没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去。”
莫名其妙,沉默了一个晚上,她又没惹他。
此刻她身上不爽利,情绪亦开始不稳,遂扭着身子,使劲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