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止痛的。”
“谢谢丁老!”颜芙凝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药膏道谢。
“需要上夹板么?”傅辞翊问。
丁老沉吟,道:“可上可不上。”
“应该不用上夹板,我只是伤及了筋骨与皮肉,骨头应该没断。”说着,她看向傅辞翊,“夫君还要去上课,这会该到上课的时辰了。”
“是,时候确实不早。”傅辞翊不放心颜芙凝留在宅院,遂问,“你随我一道回镇上,还是?”
一听此话,神秘男子便知这对夫妻客气有余,却隐着疏离。
“一道回吧。”颜芙凝下了床,对男子颔首致意,“今日多谢公子了!”
男子温润一笑:“今日药膳尚未吃完,姑娘的手受伤,看来今日我是没口福了。”
即便此刻回酒楼,方才吃的已经凉下,已经影响了口感,也不好意思叫这位姑娘帮忙再做。
丁老帮腔:“我家公子爱吃刚出锅到一定温度的药膳。”
听得颜芙凝一阵愧疚:“待我手臂好利索了,还请公子再到酒楼,我定亲自给公子做几道满意的药膳。”
“一言为定。”男子声线微低,悦耳动听。
颜芙凝颔了颔首:“一言为定。”
闻言,傅辞翊莫名郁闷。
二人此番约定乍一听毫无问题,毕竟她是酒楼的小掌柜,而对方今日又出手相助,但他就是不怎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