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珣曾是二皇女的人。”
黎卿墨说道。
南奚震惊。
古人玩儿的这么吗?
“皇太女抢了二皇女的男人?”
贵圈真乱。
“那皇太女知道吗?”南奚自问自答:“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崔珣也不会如此受宠,连出使东岳都被皇太女带在身边。”
黎卿墨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在旁边看着她。
总觉得这一颦一笑怎么看都看不够。
南奚想了想,又问:“那皇太女身边的人知道崔珣曾是二皇女的人吗?例如景芝?”
黎卿墨握着南奚的手,轻抚把玩,“也可以让她知道。”
南奚看向他,面露不解。
黎卿墨直接叫来了蓝珏:“把崔珣和青莺的关系透露给景芝。”
“是,爷。”
蓝珏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了,随便易容成二皇女青莺身边的人,在驿站里和人‘轻声’嘀咕几句,刚好让景芝身边的亲信听到。
“将军,原来崔珣是二皇女的人。”
景芝猛地站起:“当真?”
“真的,刚刚属下亲耳听二皇女身边的人说的,而且,二皇女有喜了,孩子的父亲可能就是崔珣。”
景芝眸露恨意,二皇女为了争夺继承权用美男计魅惑皇太女,并暗中杀之,这个仇,她一定要帮皇太女报!
“附耳过来。”景芝招招手。
亲信倾身上前。
景芝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去吧,小心些,万不可被二皇女那边的人发现。”
“是。”
等人离开,景芝深吸一口气,压住满腔的怒火,找来了一块磨石,坐在院子里开始磨她的长刀。
夜里,亥时三刻。
蓝珏回了摄政王府。
“爷,景芝飞鸽传书回青鸟,以军功威逼青鸟女皇严惩二皇女青莺。”
黎卿墨神色淡淡,头都没抬:“愚蠢。”
蓝珏:“景芝此番是孤注一掷,青鸟女皇不会杀二皇女,最多是废掉她,而景芝则从此再不可能为女皇重用,相反,女皇还会想方设法架空景芝,收复兵权,到时候二皇女依旧是皇女,甚至有可能继承皇位,而景芝则是必死无疑。”
这个景将军对皇太女倒是真的忠心。
只是可惜了。
黎卿墨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望着黑压压的夜空。
阴天了。
估计又是个大雪天。
“蓝珏,如果你是二皇女,在即将获得继承权时突然被贬,你会怎么做?”黎卿墨问。
蓝珏想了想,“属下会反击。”
与其被动认输,不如奋力反击,或许还能挣得一片光明。
黎卿墨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道:“把景芝威逼的内容告诉二皇女。”
蓝珏问:“爷是想逼二皇女一下?”
“只有二皇女动了,这场局才能真正看清。”
黎卿墨的话蓝珏没懂,可看着爷不打算再说什么的样子,他也知道不该问了。
颔首道:“属下明白。”
翌日,大雪如约而至。
驿站内,二皇女命人将景芝围堵在了房间中。
“景芝,即便你手握兵权,可如今天高皇帝远的,你的大军可到不了东岳,没了皇姐给你撑腰,你以为我还会怕你?”
青莺这会儿还没动杀念,她问:“如果你肯效忠我,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景芝没想到女皇的惩罚圣旨还没到,二皇女反倒先对她发难。
她满是恨意的眸子瞪着青莺:“你暗杀皇太女,其罪当诛!”
青莺笑的得意:“她人都已经死了,你又奈我何?母皇如今只有我一个女儿,将来我为帝,史书任我更改,谁又会在意一个已故皇太女的真正死因?”
语顿,青莺又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上交兵符,效忠于我,二是,死。”
景芝看了眼门外守着的那些人,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她冷哼一声,拿起了桌上的长刀。
这把刀她磨了两天,已经是非常锋利了。
“谁死还不一定呢。”
长刀猛地一挥。
“二皇女小心!”
有人将青莺护在身后。
其余人齐齐上前围攻景芝。
他们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即便景芝只有一个人却仍旧不落下风。
夏睿斜倚着门框正看热闹,突然有人递过来一把瓜子。
他转头,连忙站直身子:“姑娘。”
随后看向四周。
爷不在?
爷居然放姑娘一个人出来了?
真是难得。
南奚把拿着瓜子的手又伸过去一些,“干看着多无聊。”
夏睿双手捧着接过来,“谢谢姑娘。”
然后俩人一起边嗑瓜子边看戏。
“景将军还挺厉害的。”南奚不懂武功,但也知道一个人应付这么多人,仍能坚持这么久,还伤了好几个人,绝对很牛。
夏睿点点头:“她可是少数能在战场上和爷对峙几招的人,可惜,性子太直,太莽撞,不受青鸟女皇的器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