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虽然心性温柔,但面对自家幼驯染这么不给面子,也有点想报复一下了。
诸伏景光扬起和善的微笑,口就道:“zero,你忘了吗?我们岁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件傻。时你bb……”
“我们二岁的时候,你还曾傻乎乎地bb……我们四岁的时候,你傻得很可爱地bb……”
诸伏景光连停都不带停的,飞快的语速,一口气说出了降谷零的一连串黑历史!
言辞之间,每次都不了一个“傻”字,就差指着自家幼驯染骂一句:你是不是傻?能认出松田和萩原却认不出我?!
猝不及防,万万没想到幼驯染会报复心突然爆发的,降谷零:“……!”
降谷零刚刚被一堆枪包围,都没流一滴汗,不见丝毫急切表情,此时却是因为诸伏景光的抖出来的黑历史,额头隐隐冒汗,急切地脱口就道:“别说了!景!”
不能说了,再说下去,在山悠面前的形象,就全毁了!
降谷零不自然地余光偷偷去看西山悠,就见西山悠正听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顿时心发凉。
降谷零无奈地看向诸伏景光,脸上也不再是面无表情了,而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种温温柔柔就把人报复了,被报复的人还无话可说,只能自认亏的行风,除了的幼驯染诸伏景光本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降谷零此时终于卸下了最后的防备,无奈地苦笑道:“好了,景,是我错了,我道歉。”
诸伏景光一脸柔和微笑,善解人意的语气道:“zero你有什么错呢?面对这不可思议的情,犹豫和警惕是应该的,你做得很对呢。”
降谷零:“……”
降谷零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自家幼驯染射了一箭又一箭一,满身都是箭,还无话可说。
松田阵平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不高兴都不见了,嘴角高高翘起,就差再嘲笑降谷零一句了。
萩原研二想笑又憋住了,不忍心再“伤害”自家期好友小降谷。
变小后还没来及得变大的皮斯克、龙舌兰、卡尔瓦多斯,正因为听到波本的黑历史,笑得抱着肚子躺在地板上。
伊达航也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降谷,原来你小时候做过这么多傻啊,我还为在警校的那次,是你疏忽呢。”
松田阵平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什么在警校的那次?zero在警校还做过什么傻吗?班长快讲讲。”
伊达航此时也正兴致勃勃,张嘴就要讲述,却被降谷零直接打断。
“好了好了,班长,我相信你是伊达航本人了,不再自证身份了。”降谷零无可奈何地道,一脸的挫败郁闷。
伊达航要讲什么,降谷零一听就知道。但那件傻,哪敢真让伊达航讲出来啊,降谷零不要面子的吗?
而且,来岁的时候,还几次三番做傻就算了,读警校时都二二岁了,要是再被人知道,那时候还因为性格过于固执死板,傻乎乎地做了一件傻,岂不是显得好笨?
降谷零再次偷瞄了一眼西山悠,看到西山悠脸上露出了遗憾可惜的表情,心中不由无奈又好气。
降谷零心中的小降谷零,已经气得在地板上打滚了——好气哦,山悠不维护也就算了,还特别积极地等着听的黑历史,听不到了还觉得遗憾!
降谷零心中的小降谷零,又醋又气,都快被气得黑了——凭什么面对松田和萩原们的时候,山悠就又是保护又那么亲密,还可塞到肚子上。面对的时候,山悠就只想听的黑历史啊!
心中的小降谷零:好气哦!!!ヽ(`⌒)
而降谷零还在默默想着,看景光们和山悠的亲密信任程度,总感觉,想瞒住自己的黑历史,好像有点艰难。
降谷零叹着气放下了举枪的右手,左手也把短刀随意放在了橱柜台面上。正要说话,就见入户门突然被推,又有一个灰衣人背着枪走了进来。
那个灰衣人扫过房间内的场景,重点关注了一下西山悠,见她没,这才转头看向了降谷零。
灰衣人一边摘下头盔和装备,一边笑着和降谷零打招呼:“降谷,好久不见。”
降谷零原本还有警惕和困惑,这又冒出来的这个“好久不见”又是谁?
结果等这个灰衣人露出面容,霎时震惊地睁大了眼。
“宫野明美!”降谷零脱口叫道。
“是我。”宫野明美笑着和降谷零挥了挥手,感慨地道:“这么多年不见,再见面,没想到我们都变成了现在的模。”
降谷零微微沉默,想到早已去世的宫野夫妇,可能也已经死亡的宫野志保,还有面前这个似乎是死而复的宫野明美,一时也是心情复杂。
“我现在效忠于西山悠大人,正和诸伏警官、皮斯克们一起,为铲除组织而努。”宫野明美笑着道。
她表情坦率,眼神诚恳地看向降谷零:“后,我们就是一阵线的战友了。降谷警官,还请多多指教。”
说着,宫野明美便对着降谷零鞠了一躬。
降谷零的神色不由更加复杂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口道:“抱歉,你妹妹,我没能保护好她。”
“这不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