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原本还想输出，但是这个吻，可真他妈的爽啊。
霍君临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他的肩膀也好宽，怀里也好暖……
虽然顾烟吻技挺差劲的，但是她就是敢于尝试，敢于回应，由于回应的有点儿猛，直接把霍君临的嘴唇子给咬破了。
但是霍君临也是毫不在意，直接抵着墙，狠狠吻她。
直到她快上不来气，才恋恋不舍放开她。
顾烟觉得自己肺要炸了，抵着他的胸膛，狠狠吸气。
霍君临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道：“别气了。”
顾烟听到这三个字，冷哼一声。
“别想着能糊弄过去，你真的很凶你知道吗？”
“嗯。”
“而且你还是无缘无故凶我，我也不是故意看你的真身，我哪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看到……”
“我是不想你看到。”
是怕你会害怕，会厌恶，会……
后面的话，即便是霍君临没有说，但是顾烟听明白了。
伸出一双手臂，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
将自己的耳朵紧紧贴着他的心脏的位置，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看到就看到了啊，我小时候不是也看过的吗？”
“可你不记得了。”
“但是我肯定我当时一定不怕你。”
这样肯定的语气，让霍君临沉默了几秒。
“怎么说？”
顾烟笑了笑。
“要是我当时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你怕是一口就把我吃了。就是因为我没当回事，你觉得我挺有意思的，是吧？”
霍君临无言以对，她倒是聪明。
“确实。”
“所以你看，我还是很强大的，你变成什么，我都不会怕，我连你不是人这件事都接受了，我还能怕什么？”
这话说完，霍君临觉得自己好像确实……
“可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还不是……”
还不是你早晚都要离开，我们早晚都要分别。
顾烟脑子里瞬间闪现出这样的想法，原本亲吻后的兴奋和愉悦，顿时蒙上了一层伤感。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开始想要留下他了。
霍君临的体温那么真实，一想到分别之后，他们之间不会再有拥抱，不会再有亲吻，顾烟心里好难受。
这种生理上的心痛，她根本就没办法治愈和缓解。
“反正没什么不一样。”
语气里突然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落寞。
霍君临听出来了，她不高兴了。
“顾烟，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顾烟没想到霍君临会这么直白问这个问题。
她当然想，只是……她不能。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吗？”
避重就轻的话让霍君临微微蹙起眉头。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样一种，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顾烟愣住了，瞬间从霍君临的怀里退出来。
“霍君临，你知道自己说什么吗？”
霍君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当然。”
他来人类社会就是为了能找到她，就是为了能拥有她，之前只是觉得小东西让他念念不忘，但是他现在肯定一件事，是想让她做自己的妻子。
“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很清醒。”
“这是拒绝？”
霍君临不懂顾烟为什么拒绝，是怕受伤？还是别的什么？
“婚姻……婚姻是另外一码事。”
顾烟垂下眸子，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霍君临这个问题，她不能答应，一方面，她确实没有准备好可以和他结婚，另一方面，他们如果结婚了，那霍君临飞升的事要怎么办？
“所以你是觉得太快了？”
霍君临的话让顾烟点了点头。
“嗯。”
霍君临心里当然有些失望，但是也能理解顾烟的顾虑。
毕竟，他们相识也才三个多月，让一个女人就这么心甘情愿和自己共度一生，确实对她来说比较困难。尤其，之前还经历过秦一京那样的事。
“那我给你时间。”
顾烟听到霍君临这样说，心里别提多难受，但是好在这件事还有缓和……
——
这一夜，顾烟都是失眠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一向自诩聪明过人，但是到头才发现她不能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
人啊，果然不能既要又要。
她贪图和霍君临在一起的温存，可越是这样，到时候越要面对分离的痛苦。
如果让霍君临真的离不开，让他失去飞升的机会，那下一次要等多久？
要是自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和尚就好了，也不用这么烦恼。
——
翌日，顾烟顶着一个超大的黑眼圈出现在饭桌上。
霍君临看着她跟大熊猫一样，默默地夹了个包子到她碗里。
“失眠了？”
顾烟打着瞌睡，拿着包子，吃着都不香了。
“没没没，就……刷手机来着……”
这借口还真是不怎么样。
霍君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