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房里,被我藏到柴房里头了。”
她娘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大家可能真冤枉自己家得喜了,结果听她说完藏面粉的地点,她有种被打脸的感觉,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廖桂芬趁着得喜还在害怕,忙问:“我那鸡蛋饼呢?也是你偷的?”
“嗯……”得喜点了下头。
“听听,听听,都听见了吧?”廖桂芬激动无比,“我那鸡蛋饼也是她拿的,这死丫头可真不要脸,还嫁祸给自己两个妹妹,有这样当姐姐的吗?”
说完,她又忍不住嘲讽道:“啧,这一天偷了多少东西啊?关键偷完东西还死不承认,这种人还读啥书啊?让她放牛养猪,我都怕她这品性带坏了牛和猪。”
见爹娘的脸色特别难看,沈桂生拉拽了一下自己媳妇儿,“行啦,你可少说几句吧……”
“这丫头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了,还不兴我说两句啦?要不是看在她是我侄女,就光她偷我红鸡蛋饼那事儿,我告到生产队去,她都得被挂在树上吐唾沫!
更别说是偷了大姑母的面粉了,现在白面多金贵啊?说真的,要是大姑母计较起来,直接可以把得喜她送去坐牢了!”廖桂芬窝火了一整天,如今难得有了解气的机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