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将剑扔在一旁,吓得沈银霄又是一激灵,魏承立刻就有些后悔,小心翼翼地把剑放到一旁沈银霄看不到的桌子上。
沈银霄呻吟了一声,魏承皱眉道:“五脏六腑可有不舒服?”
沈银霄摇头,“手好疼。”
魏承看到那只血肉模糊的手,眼神瞬间狠厉,几乎咬碎后槽牙。
随行而来的大夫姗姗而来,为她包扎伤口。
沈银霄跟了他这些年,他都从来没舍得打过她一下,如今,竟被一个下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方才在院外,他似是还听到这老货说要将她的脸画花?
魏承越看那伤口越刺眼,心中越是恨意无极。
那老货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不过是没有将沈银霄是他的女人的消息公之于众,竟已经有不知好歹的贱人敢来给他的人下马威。
莫名的烦躁让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片刻后,他蓦地拿起桌上的剑,大步跨进院子里。
周媼的尸体已经彻底凉了,没人敢动,静静地躺在院子里。
他提剑上去,将周媼的尸体又砍了十几刀,宛如阎王在世,连魏宁也不敢说什么。
直到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才觉得稍稍解气,收剑入鞘,回身进屋,关门前冷冷嘱咐魏宁。
“拖下去,鞭尸三百,完了扔到营里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