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飞本想离开,随便殿内的人怎么说,自己是一点也不在乎,就在这时,深松拦住向南飞,虽然没有说话,可向南飞也突然想到,自己不能走,自己丢人不怕,自己不能让深松丢人。
深松受过的委屈够多了,自己怎么样也得让深松扬眉吐气一次。
那真闲的徒弟,陈皮冷哼一声道:
“呦,这不是最强嘴炮王哮南吗?这种人也能跟咱们站在一起?那岂不是人人都能修道了!”
就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起哄,自己师父也不管,向南飞也怒了,说我嘴炮王是不?我让你们见识见识:
“你怎么知道我是嘴炮王?你经历过,不是哪个车迟国的国师告诉你的吧?看得出来。你师父是真的闲啊,教出你这么个听风就是雨的徒弟”
陈皮咬着牙道:“看见没有,凌云峰大殿之内,就开始目无尊长,此等货色,简直给凌云峰蒙羞”
向南飞继续回着:“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回家舔马桶去,没有人告诉过你说话跟特么挠黑板批的吗?再说了,就他”
向南飞指着玄参说:“就他长那样,跟个老山羊成精了似的,就不给凌云峰蒙羞了?”
向南飞这时候都上头,掐着腰一指大殿之下的那些弟子道:“还有你们,我记得凌云峰不是新东方厨师学校吧?你们一个个的添油加醋是把好手啊,还什么堂堂凌云峰弟子,哪本经书教你们生出如此分别之心了啊?我看你们也别修道了,都下山当厨子去吧”
众弟子们都面面相觑,这向南飞是不是疯了,长老弟子也骂,长老都敢骂,现在连所有弟子都不放过了?
有些没起过哄的弟子也一脸懵逼啊,自己也没说什么啊,怎么无缘无故挨顿骂啊?
真闲和玄参刚要发作,就听见几声拍手的声音。
啪,啪,啪
“好啊,说得好,身为凌云峰弟子,竟起了分别之心,确实不如下山当厨子去”
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落座在掌门的位置上,显然,这就是凌云峰的掌门。
只不过让向南飞没想到的是,这凌云峰的掌门,竟然是凌玄子的徒弟,此刻的凌玄子也有些震惊,只是他通过气息,很确定这就是柏子仁的师弟,自己羽化后,将凌云峰托付给了他。
只是想不到,他竟然活了这么久,虽然向南飞深感震惊,可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柏子仁的弟弟八十岁还生了深松呢,凌云峰的掌门活了这么久,也不是不可能。
向南飞身边的柏子仁一改平日里呲着牙笑的表情,而是严肃的皱着眉,看着坐在掌门之位上的老者。
掌门都来了,向南飞再不是东西,也要表现出一些尊敬之意啊,冲着众人掐着腰骂街的向南飞重新回到了深松身后,向南飞用胳膊碰了碰柏子仁,轻声问道:“诶,想什么呢?”
柏子仁道:“我……我不知道”
向南飞继续道:“相信你自己,你师父刚才说了,他就是你师弟”
柏子仁吞咽着口水,有些激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只听凌云峰掌门对深松说道:“深松,你这徒弟,跟你倒有些相像”
深松恭敬的回礼:“掌门说笑了,我回去会好好管教他们的”
参松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真闲,轻轻的点了点头,真闲似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站起身对着掌门一拱手道:
“掌门,我有话想说”
掌门老者缓缓说道:“说吧”
真闲看着站在深松身后的向南飞几人道:“自古以来,想入我凌云峰便都要接受授箓仪式,可深松师兄的这三个徒弟,别说接受授箓仪式了,就连拜师仪式,都只有二人完成,所以大家都在质疑,这凌云峰大会,他们有没有资格参加”
这真闲是真聪明,他没有说自己不服,而是把凌云峰的弟子都拉下水,诶,就是这种:可不是我不服,是所有人都不服的意思。
一直都没有反驳他们的深松,终于开口反驳道:“他们都是我的徒弟,我老爹,我,都在凌云峰长大,你今天说他们不是凌云峰的人,是不是明天也要说我不是凌云峰的人啊,后天就该说我爹柏子义也不是凌云峰的人了!掌门,我这一辈子都在凌云峰,他说我不是我就不是了?您得为我做主啊!”
真闲听到深松说这几句话,有些慌了,笑话,他就算敢针对深松,也不敢针对柏子义啊,那可是掌门那一代的弟子,岂是自己能针对的,真闲连忙解释道:
“掌门,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就事说事,不信你问台下的众位弟子们,大家都心有怨念”
玄参见状对着掌门尊敬的拱手,随后悠悠接话道:“掌门,这些琐事,我平日里是不过问的,不过凌云峰乃修道圣地,若是弟子们心有怨念,怕是对修道不利”
掌门对着台下众位弟子问道:
“大家,是否真的心有怨念?”
台下弟子哪敢造次啊,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这可是掌门啊,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掌门见众人都不说话,便又说道:
“但说无妨”
这时候,一个曾经出现在玄参身后的弟子率先说道:
“我们这些弟子,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