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向南飞三人就起床做饭,吃完饭他们便去树林中练习扔树叶。
这期间深松答疑解惑的时候,也会带着向南飞他们,而山中弟子一开始也会因为向南飞是深松的徒弟而对向南飞他们敬而远之,可时间久了,向南飞倒是跟山中弟子混的很熟络。
就这样在凌云峰山门的日子,一直到了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向南飞和秦飞扬已经可以距离树枝五六米,就能将干枯的树叶穿进树枝当中。
看着窗外的的雪花,小山在冻成冰的闭悟池上撒着欢,深松道:
“差不多可以教你们画符了,不过你们也别想着符只要画出来,扔出去就能管用,即便是管用,也不一定好用;你们也别怪我进展慢,既然我跟你们师徒一场,就一定要让你们学成极致,所以要稳打稳扎”
在这短时间里,封神书也没给向南飞派发过任何任务,就好似所有人都在给自己一个时间去学习和成长一样,凌玄子也只是偶尔告诉向南飞如何作用封神书中的气,对寻找神仙和月引的事,却是只字不提。
当向南飞听到深松说自己可以学习怎么画符时,也是相当高兴的。
“师父,我们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
外边已经落雪了,可深松还是穿着那身大背心,向南飞也纳闷啊,可这老头说过,自己修炼出强健的体魄,所以已经不怕冷了,向南飞不得感叹,果然是高人啊!
深松对柏子仁示意道:“小柏啊,把咱们平时练习符箓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他俩”
向南飞和秦飞扬也是摩拳擦掌,期待已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因为有柏子仁,深松也落得一个清闲,这教向南飞和秦飞扬基本功的责任,就交给了柏子仁。
深松也不知道柏子仁师出何方,只是觉得柏子仁学习的符箓之术,无论是画符的方法还是学习过程,都和凌云峰的学习符箓之术的方法一样,所以柏子仁教向南飞和秦飞扬基本功,跟深松自己教,是一样的。
深松也不知道在哪整的破旧的小黑板和粉笔,上面落的全都是灰,拿出抹布擦干净,又给向南飞和秦飞扬支了一张桌子,就让柏子仁教向南飞和秦飞扬基本知识。
柏子仁第一次体验了当老师的感觉,同样一脸兴奋。
“咳咳,这个符咒,是由符首、主事神、符腹内、符脚组成”
柏子仁拿着粉笔,啪啪的在黑板上写出这几个字,继续道:
“符咒上的各种字和符号,也各有各的功用,符首,一般书写的是符令,比如我看过的那个僵尸电影中,林师傅用来对付僵尸时的符上,就有勒令或者敕令二字。主事神呢,顾名思义,要画代表你所请办事的那位神仙名讳的符号。符腹内,要画上代表你要请神仙帮忙执行之事的符号。符脚就要画上代表执行之事如何去办的符号,这就是一张符的组成”
柏子仁耐心的给向南飞和秦飞扬讲解着,并在黑板上画了一道符,用来给他俩参考,向南飞和秦飞扬也认真的听着,并记下了柏子仁所讲。
学会基本知识,就开始真正的踏入学习符箓之术之门了。
在这之后,深松道长便教了向南飞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符箓和与之匹配的咒语、手诀,一直从冬天的第一场雪,转眼间就到了年底。
还剩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凌云峰上积雪很厚,游客也少了很多,走在那条通往凌云观的石路上,只能看到几个小道士在扫着雪。
向南飞他们刚在山下的小餐馆喝完酒,往山上走着,现在的向南飞已经可以跟着柏子仁和秦飞扬一起走上山了,向南飞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和那药酒有关,自己还琢磨着,等下山回家时,一定要带点给自己老爹和余叔喝。
而深松还是那副模样,洗的发黄的大背心,大短裤,跟周围的雪景格格不入,向南飞摸过在室外的深松的皮肤,就算待在室外很长的时间,深松的皮肤也都是热的。
往山上走着,深松念叨着说,最近很多在外游历和成家的弟子都回来了,凌云峰要在过年之前开一次大会,就跟公司的年终总结差不多吧,到时候掌门也会出面。
深松说向南飞他们还没正式举行过拜师仪式,过几天也一并办了。
向南飞听深松提起过几次凌云峰的掌门,不过深松也只是说,那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常年在顶峰修炼,很少见人了。
现在一听,这次竟然有机会能见到凌云峰掌门,自己还真想看看,那人跟凌玄子像不像。
向南飞说道:“拜师仪式?以前没听您说起过啊”
深松解释道:“你是一定要拜的,至于小柏和小秦,他俩一个是有师父的,一个是家族传承,拜师仪式有没有都行”
柏子仁道:“我是有师父,所以不便拜师,不过道长您对我的指导之恩,没齿难忘”
秦飞扬也是正式的拱手道:“我的功夫是跟父亲学的,如果您愿意收我为徒,我愿意拜您为师”
深松高兴的仰天笑着:“哈哈,好,有你们这么重情重义的徒弟,我深松值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哼,凌云峰如此神圣之地,你竟然还是如此模样,简直有辱斯文”
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