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峰在百余年之前,确实是隐匿于世间的,无论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都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可自从凌云峰当时的掌门凌玄子祖师爷羽化之后,华夏大地就开始了动荡不安的日子,我老爹的亲哥哥奉师命离开山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后来安定下来,凌云峰却岌岌可危,我老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保留凌云峰”
别看向南飞不着调,可他确不傻,也明白什么办法才能保留凌云峰,便对深松说道:“保留凌云峰最好的办法,就是创造价值,创造凌云峰的价值,师父,我说的对吧?”
深松看了一眼向南飞,点了点头道:“没错,所以我就将这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也不知道凌玄子祖师爷会不会恼我哦~”
说罢,深松喝了一口酒,叹着气。
向南飞在脑海中问向凌玄子:“这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怎么样?你怨他吗?”
凌玄子感叹道:“时也,如果没有他们做下这个决定,现在的凌云峰就真的成旅游景点了,恐怕就没有了凌云观和众弟子了,况且我已经羽化,和凡尘没有关系了,后辈的事,就看后辈的造化咯”
向南飞也知道,深松道长在凌云峰中,确实不受待见,毕竟凌云峰是清修之地,却让深松变成了一个半商业化的地方,可其中的委屈又有谁理解呢?深松挺身而出,让自己成为这个罪人,从而保全了凌云峰的存在,不得不说,余叔这个朋友交的是真不错。
在一旁的听着的柏子仁道:“辛苦你跟你爹了,我敬你一杯!”
深松一听这话,心中也犯嘀咕啊,自己为什么总是对这小伙子有些亲切的感觉呢?而且对方每每对自己说的话都很奇怪,如同长辈一般,难道这孩子少年老成?
自己对他有种亲切感,难道他是自己家亲戚?深松只知道,自己老爹和老爹的哥哥是孤儿,老爹年轻时好动,不喜欢学道,所以自愿成为外门弟子,而自己的大伯则被掌门收做内门弟子,除此之外,这么多年也没听老爹说还有什么亲戚啊?难道小柏是自己大伯的后代?
深松心道,有可能啊,道门中人的第六感不是瞎猜,既然自己对小柏有种莫名的亲切感,那就一定不是空穴来风的。
柏子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不一会,几人脸上都有些泛红,说话也不那么拘谨了,向南飞大胆的问了一个问题:
“我说,师父啊,这么大一个山门,能留下来,凌云峰能创造的价值,应该不止于此吧?”
深松虽然脸有些红,但相比向南飞他们,还是清醒的,听到这话,一直都情绪很稳定的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一愣,却被向南飞尽收眼底,向南飞拿着酒杯道:“诶嘿嘿,让我说中了吧?”
随后深松转变态度,乐呵呵的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聪明,不愧是我的徒弟啊,还能有什么价值啊,无非是帮着官家解决一些问题而已,你小子出去可别乱说啊!”
向南飞贼头贼脑的点头,小声道:“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来喝酒!”
几人在这小餐馆里喝了不少的酒,也彻底的熟络起来,要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很容易建立,只要能坐在一起喝顿酒,喝多了,那么就可以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情感。
起身离开时,街道上的游客都没几个了,临走时餐馆老板还夸向南飞三个年轻人相貌不凡,今后一定大有作为,深松一脸骄傲:“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哈哈,就是酒量不太行,还得练!”
向南飞他们,除了深松,走起路来都踉踉跄跄的,就连小山都偷偷喝了一点酒,骑在秦飞扬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回到了闭悟池,向南飞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向南飞是自己醒的,奇怪的是,醒来之后自己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宿醉的不适感,反而是头脑清醒,身体轻盈,耳清目明。
一点都不夸张,自从被雷震的耳朵听不见之后,就算恢复后,向南飞也总觉得耳朵发闷,听东西有些模糊,而现在,细微的流水声,和微风吹落树叶的声音,都能听清了,就连树上的鸟儿亲嘴他都能看到。
向南飞忍不住在池子边上活动着身子,身后的柏子仁和秦飞扬也起来了,三个人忙活着生火做饭,向南飞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多了许多烟火气息,相比之前自己天天面对逝者,和那些悲痛的家属来说,现在的日子才有了些正能量。
做好饭,深松满意的坐在桌子上吃饭,吃完饭收拾完之后,深松主动提道:“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们符箓之术,小柏,小秦,你俩虽然没拜师,但如果想学,我都会尽心教你们的,特别是小柏,你应该是有基础的,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柏子仁和秦飞扬当然乐意,柏子仁虽然是凌玄子的弟子,可毕竟才学道十几年,而这深松道长虽然表面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可算起来起码五六十岁了,而且深松跟柏子仁一样,也是从小就在凌云峰长大的,本事自然是不用说。
向南飞有些摩拳擦掌,终于可以接触符箓之术了,于是便兴奋的的说:“师父,那是不是需要纸和笔啊”
哪知深松淡淡的回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