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飞通过秦飞扬在地上划拉出的字迹得知,张家之所以如此猖狂,是因为他们张家出了一位太后。
自从这女子进宫之后,是步步登高,直至登上了太后的位置,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张泽家,虽然是这位太后家族的旁系亲属,可也是狐假虎威,借着跟太后的关系,拉帮结派,渐渐的就形成了自己的势力。
了解的差不多,过了一阵子,飞红从张泽家回来,通过飞红粗略的了解,张泽家族内至少有三百左右的死士,而且都有相应的武器,甚至还偷偷持有盔甲武器。
向南飞心中一阵冷笑,他在学殡葬时,简单的学过一些历史和习俗,偷养死士都是重罪,私自持有盔甲武器更是重罪中的重罪,向南飞心中暗自打算,这回张泽,必须给秦飞扬一家赔命!
向南飞现在说话尽量压着声音,经过一天的时间,向南飞的耳朵已经能隐约听清自己的声音了,可还是要大声说话才能听到。
“子仁,你可以催动假人之类的东西,让它们动起来吗?”
柏子仁点了点头道:“可以,傀儡之术,只是一些障眼法,没有攻击力”
向南飞解释道:“不用有攻击力,只要可以催动就行”
一直没有说话的飞红附和道:“这种障眼法,我也可以催动”
“那太好了,我看城西边上有一家棺材铺,路过时看到屋里有很多纸人,我这还剩了一些银子,你们晚一些,去买过来,能买多少买多少”向南飞搜着身上和背包,把剩下的银两都拿了出来,交给几人,几人赶在日落前,为了不引人注意,分批将纸人都买了过来,一共十七八个。
又让飞红偷偷回到秦飞扬家把上次来暗杀他们的死士的衣服带到了山洞中,看着洞中一排的纸人,小山神不悦的说道:
“你们拿我这洞府当什么了,弄这些不吉利的东西回来”
向南飞隐约听到了什么洞府,什么不吉利,便对小山神大声说道:“啥玩意豆腐,没有豆腐,你个山神,还怕什么吉不吉利的”
小山神抬着头,掐着腰看着向南飞,可一想向南飞的耳朵,跟他说话太费事了,还是算了吧,便嘟着嘴,抱着胳膊,转身背对着大家坐着独自生起了闷气。
柏子仁看着这些纸人,也是纳闷:
“向兄,咱们买这么多纸人回来,是要催动它们做什么吗?”
“啊?啥,吃人?不吃人,这不能吃,嗷,对,你是问我买纸人要干什么吧?”
秦飞扬赶忙捂住柏子仁的嘴,重重的点头啊,秦飞扬心道,大家伙可别跟向南飞开口说话了,这向南飞的耳朵还不如什么都听不到的时候,至少那时候不打岔啊,而现在的向南飞,听什么都能听跑偏了,太费劲了。
向南飞看秦飞扬点头,便向几人解释道:“咱们把从张泽家死士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给这些纸人穿上,一共八件”
拎着衣服,向南飞就开始动手给纸人穿衣服,几人也没闲着,都纷纷小心的给纸人穿着衣服,也不敢跟向南飞说话,只等着向南飞主动开口,向南飞继续道:
“子仁,晚上你跟飞红姑娘催动纸人,能催动几个就催动几个,到城里去’为非作歹’,记住别伤到人,要故意让人看到纸人的打扮,如果有人追纸人,就让纸人往张家跑,我要让满城的人都知道他张家私养死士”
秦飞扬和柏子仁不由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控制不住的拍了拍手,看着一脸坏笑的向南飞还忙着给纸人穿衣服,兄弟俩暗自感叹一声:向兄,高人啊!
这还没完,向南飞甚至玩起了攻心,向南飞的计划是,一开始简单的骚扰一下普通商户和老百姓,然后再潜入一些达官显贵的人家,这点是最重要的,附近的达官显贵,对张家,肯定都有所了解,只是有些事心照不宣,可如果张家如果派死士来自己家呢?自己还能坐视不理吗?
向南飞就是要让张家成众矢之的,被所有家族误会,至于为什么向南飞不穿上衣服自己假扮死士去捣乱,那是因为向南飞考虑到了安全问题。
死士,张家能养,别人家就不会了吗,向南飞不敢赌,也赌不起,上次向南飞被抓,甚至还连累了秦飞扬和柏子仁,要不是月引突然出现,自己等人也不会获救,可这次如果自己再被抓,那就真的完了。
所以自己决定用这样的办法来替代自己冒险,就算纸人被抓,也没有什么损失,向南飞将心中所想全盘说了出来,柏子仁和秦飞扬心中也是一暖,向南飞这是怕他们出事,尤其是柏子仁心中更是清楚,向南飞心中那份责任心有多重。
到了晚上,柏子仁画了几张符咒,拿着朱砂笔,在已经穿好衣服的纸人身上点着,口中悠扬的念着:天光光,地光光,日月星辰放毫光,头清身轻放金光
念到这,柏子仁将朱砂笔的笔尖点在纸人眉心之间,接着又念道:
眼观六路放光明。
随后将笔尖分别落在纸人双眼上。
六十甲子掌中开
朱砂笔落在纸人双掌中,做完这些,向南飞最后掐诀念一句:
急急如律令!!
连着用朱砂笔点了三个纸人,又在三个纸人身上分别放了向南飞,秦飞扬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