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背对着向南飞,问向那道士:
“嗯,你看没看出来,昨天那几个人都什么来头”
那道士瞥了正在挨打的向南飞一眼,答道:
“穿红衣的那个女的,满身妖气,应该是妖邪,还有一名男子应该是道士,至于这人……应该同那秦飞扬一样,啊不,他还不如秦飞扬,秦飞扬至少还是习武之人,而他……”
说到这,那道士又看了向南飞一眼,可就这一眼,他确实满脸惊讶,赶忙对张泽说道:
“公子,能否先让他们别打了”
张泽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停手,这时的向南飞早已疼昏了过去,这贼眉鼠眼的道士走到向南飞近前一看,发现棍棒打在向南飞身上的红印子整缓缓消退,虽然速度缓慢,可确实是在恢复。
“怎么了?”张泽不耐烦的问道。
那道士有些犯嘀咕,这人口中一直说自己是神仙,而从那回来的死士口中他就得知,这人有一只会喷火的公鸡,那火焰伤不到人……莫非是四象之火,自己还是少招惹这人为妙。
“没……没事,这人似乎体魄比常人强健一些,公子,在下还有要事,既然人已经抓到了,在下便告辞了”
张泽嗯了一声,吩咐人带这道士拿酬劳,便要重新审问向南飞。
柏子仁和秦飞扬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关键他们不知这道士已经跑路了,还怕飞红受制,所以只能夜闯张府。
不过这二人没有硬闯进去,柏子仁叠了一只纸鹤,沾染上向南飞的碰过的物件气息后,便催动纸鹤飞了起来,二人便跟着纸鹤偷偷潜入张府。
可纸鹤却在一处墙壁上一直撞击着,止步不前。
二人来到纸鹤跟前,发现这面墙的另一面就是院外了,柏子仁道:“这面墙应该有机关”
秦飞扬到处乱摸,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所在,就在这时,秦飞扬突然觉得脚下不对,又踩了几下,发现声音有些发空,便跟柏子仁蹲下身去,果然发现一块石板有些不同,二人掀开石板,发现一处密道,便钻了进去。
走了不多时,便发现了被绑着的向南飞,向南飞的嘴被塞的满满的,也不能说话,看到二人,瞪着眼睛拼命摇头,喉咙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柏子仁和秦飞扬看到向南飞,都是心中一喜,柏子仁还兴奋道:“向兄,你不用这么高兴的,我们是兄弟,理应同甘苦同患难”
秦飞扬把向南飞口中的破布拿了出来,向南飞下巴有些酸,说话也不太清楚,大骂道:“你们两个大傻子啊,快跑啊”
正当二人还在纳闷的时候,身后传来张泽的声音:“跑?往哪跑啊?”
于是,兄弟三人就都被张泽绑了起来,地上还多了几个打滚的人,那都是被秦飞扬打的。
现在的秦飞扬很能打,可再能打,也受不了对方人多,何况手中都拿着武器,而且向南飞还在张泽手中,柏子仁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自己也只能投降。
就在张泽得意之时,一阵白光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向南飞面前,男的面容冷峻,女的也是一尘不染的美女,有那么一瞬间,张泽竟真的觉得,这是神仙下凡。
这二人便是月引和陈素问。
自从素问决定要留在月引身边后,二人便形影不离。
月引独来独往习惯了,可也没有驱赶素问,他没有觉得一个小丫头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而有意思的是,这个叫素问的女孩,竟然让自己教她术法。
“我想……你教我术法,我或许知道聚魂丹的事,我们可以交换”
月引上下打量着素问,冷冷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药王族的事吗?”。
素问虽然跟在月引身边,可却一直很怕月引,素问怯怯的说:
“我确实不知道药王族的事,不过我爹临死前,交给我一样东西,我想那应该跟聚魂丹有关,你……你难道不想赌一次吗?”
“赌一次?”
“你不敢吗?”
月引大笑:“哈哈哈,你知道我九黎存在多久了吗?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有何不敢赌的”
月引停止笑声:“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术法”
素问怯懦的脸上,竟闪过一丝狠色:
“杀尽九黎之人,为我爹娘报仇”
月引冷眼看着素问:“杀尽九黎之人?我也是九黎之人”
“你怕了吗?”
“哼,等你有那个本事再说”
就这样,素问留在了月引身边,而二统领之死,也惊动了大统领,都知道月引是最后一个见过二统领的人,大统领自然会怀疑月引。
大统领名叫郎就,九黎部落的人都知道,三位统领为兄弟,而残留的九黎之人,为了一个使命,用一种术法留了下来,可也变成非人非鬼非神的怪物。
郎就身型魁梧,足足高了月引一头,瓮声瓮气的问月引:
“你是最后一个与老二有接触的人,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月引只简单答道:“没有”
郎就虽然彪悍,可却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见月引没说什么,自己也没证据,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忽然看到候在门外的陈素问道:“这个女人,是药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