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一件事,就是将田宇这头拉磨的毛驴双眼蒙住,然后告诉他一直努力向前。
就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一碗水端平了?
田宇很清楚,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干笑了两声后,也没有与邓秀红再次争辩的想法。
见田宇不再言语,邓秀红只当自己占理,并未注意到前者眼神中的轻蔑。
她不容置疑地说道:“星期天你给我早点回来,我和你爷爷有事要说!”
“呵呵!”田宇微微一笑,端起已经逐渐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奶奶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吗?”
邓秀红原本舒展开来的脸色,再次阴沉,试图利用自己长辈的身份施压。
可她没想到的是,田宇似乎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放下茶杯后,田宇压根就没有搭理邓秀红的打算,大步流星地就走出了家门。
看着田宇走出家门的身影,邓秀红整个人气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不住地抖动。
…
早上八点半,医专后巷。
田宇和刘山河二人,刚刚将今天采购的床帘整理完毕,籍朵朵就小脸扑红地跑了过来。
“宇…哥,这个东西给你!”
籍朵朵从田宇新给她买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份类似信纸的物件,双手递向了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