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锋锐,是监军立表死守没有半点战略意义的黄河防线,还将洛阳的守兵都调来固守黄河防线,导致洛阳空虚,却不知作何他想?”
王承恩打了一个激灵,赶忙伏地道:“郡王,事实绝非如此,在下,在下是为了黄河南岸的百姓着想。这退守洛阳,黄河以北的百姓将会受到叛军的威胁。在下实在想不到王相、杜相会连战连败,全无还手之力……”
“废话!”裴旻厉声道:“王晙、杜暹募集的兵马多是雇工、走卒,大多人都缺乏训练,之前能胜,是因为天堑所在。没有黄河天堑,拿什么硬拼?真当天下人是傻的不成?如果我没猜错,你在洛阳城郊有不少的产业吧?为了避免你的家园田地收到叛军的劫掠,让六万兵卒的性命为之陪葬?到了今日,你还有脸振振有词的在我面前说为了百姓?”
“就你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我不愿脏了我的刀,你就从这城楼上跳下去吧,免得我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