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举荐给我,我带去凉州培养。”心中却想着一但杨国忠到了凉州,能活着出凉,他不叫裴旻,改叫非衣日文。
裴杨氏正想说自己的丈夫,话到了嘴里,却又改口了:“妾身家中皆是姐妹,并无男丁。这伯哥是我裴家的骄傲,孝敬伯哥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还礼太见外了。”
裴杨氏也算是家学渊源深厚,自幼习得琴棋书画,算得上是小才女,固然性情放荡,才智心思却不小。
裴杨氏这些天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得偿所愿,献身成功。
经过一番思量,却发现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横在她的面前。
这个问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这个时代风气开放,依然有着道德底线。
可以娶寡妇,但是不能跟有夫之妇混在一起。
***女是道德大忌,裴旻是一代文宗,一但事情坐实,与他的名声伤害太大。
裴杨氏想到这点,也察觉事情并非她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随随便便就干柴烈火,烧在一处。
裴旻的身份地位就注定了他不缺女人,不可能用自己的名望未来图一时爽快。
所以,裴冠越得器重,地位越高,裴杨氏反而越不能得偿所愿,果断不说了。
裴杨氏带着几分深意的瞄了自己懦弱的丈夫一眼,心道:“要是他不在就好了。”
裴旻有些遗憾。
因为杨玉环对杨国忠太好,裴旻固然是学历史的,有些细节也想不起来了。在他记忆里,杨国忠、杨玉环是兄妹关系,也混淆的以为是亲兄妹,现在听裴杨氏说起来,这才知道原来杨国忠并非是杨玉环的亲哥哥,而是族兄。
也难怪杨玄琰生了九个,原来是想要一个儿子。
现在想想杨玄琰也够悲剧的,生了九个,九个女儿,这个几率不亚于中彩票了。
裴旻有些不死心,加问了一句:“那就没有族兄嘛?”
裴杨氏怔了怔道:“倒是有一个族兄,叫杨钊。”
裴旻眼睛一亮,心道:“是他了!”
杨钊是杨国忠之前的名字,国忠二字是天宝九载,杨钊为表忠臣,请求李隆基赐名,才有杨国忠这个名字,就如王忠嗣一样。
只是王忠嗣是名副其实,而杨国忠,呵呵……
“他现在在哪?我也可以提拔嘛!”裴旻装作毫不在意的说着。
裴杨氏带着几分鄙夷道:“妾身也不知这位族兄在哪里鬼混,伯哥是我裴家的骄傲,妾身敬仰不及。不敢坑骗伯哥,我那族兄除了有一张俊俏的样貌,放荡无行,嗜酒好赌,一无是处,就别在意他了。”
杨国忠是昔年张易之、张宗昌之甥,相貌确实是当世一流。
裴旻见裴杨氏这般鄙夷杨国忠,也知她并无杨钊的消息,不免有些失望。
正想着下逐客令,裴旻却得到了公孙曦求见的消息。
裴旻顿觉意外,自那日以后,这丫头一直躲着他,现在怎么送上门来了?
借坡下驴,裴旻道:“我这里还有事,就不留二位了,多谢你们夫妇的好茶。”
裴杨氏心底暗恨,即便不能立刻得偿所愿,也想借机往往暧昧,待时机成熟……
这还未开始,就结束了?
裴旻送裴冠、裴杨氏离去,顺便迎接公孙曦。
要是在长安,公孙曦是有直接进屋去后院见裴母、娇陈的权力的。
但是现在是洛阳,裴旻居住的府邸是借助豪商空置的屋舍,府中的所有下人都是豪商留下来的。
他们哪里认识公孙曦,将她阻挡在了屋外。
这还没到大门,就听公孙曦叫囔的声音:“姊夫,姊夫!”
裴旻更是意外,公孙曦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呢,远远应道:“让她进来……你怎么来了!”
“去了一趟颍州,顺路就来看姊夫了!”公孙曦轻快的向这边走着。
裴旻笑道:“这是我徒弟公孙曦,也是我未过门夫人的妹妹,旻就不送到门口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着几分幸福的笑容。
裴杨氏瞧的极为刺眼,心底莫名的有着几分妒意。她并未见过公孙曦,却也听过公孙幽、公孙曦的名号,心底忍不住念道:“不过是贱业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公孙曦快步走着,与裴杨氏交错的时候,小半截的身子与之轻轻一撞,轻声说了一句话:“狐狸精,离我姊夫远点。”
她这一撞,用上了点点的暗劲。
裴杨氏只觉得跟墙撞了一样,身子晃了晃,有些吃痛,心底生怒,却无处发泄,咬着牙离开了府邸。
“你呀!”
裴旻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习惯性的来到近处道:“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有什么意思?”
公孙曦脸色突然腾的一下红了,明显想起了那夜的事情,强忍着些许不安,道:“她,她不是好人!”
对于裴旻,公孙曦是百分百的相信的。
但是对于裴杨氏,却充满了怀疑。
在她眼中自己的这个师傅、姊夫是最出色的,最好的,天底下没人能够比得上。
有人打他的主意,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暗自调查了裴杨氏,登时发现裴杨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