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嘴里……
正想离去,看着地上的两人,将他们衣服扒了,裸的丢在了床上,双手合十,对个保重的姿势,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这算不算乱n。
一手捂着嘴巴,抽搐着悄悄的出了房间,将屋门合上。
姚彝、姚异的昏眩是短短盏茶功夫的事,而飞燕喜春散是当世最强的春药之一,短短的盏茶功夫以足够药效的发挥了。
不片晌他们的皮肤泛起艳红色,开始扭动呻吟,缓缓回醒过来。但是他们的眼神是迷茫朦胧的,各自春情勃发,不管虚凰假凤地纠缠起来。
由于事先裴旻的帮助,他们撕裂衣服的时间都免了,不一会儿动作愈来愈不堪入目,寝室内充满了他们的狂喘和嘶叫,直接真刀实枪真枪实刀的……
他们声音跟男女的娇喘声,合为了一体。
裴旻迈着轻快的步伐,咬着下唇,免得自己笑出声来。他的潜行水平一般,不过花船本就属于暗度陈仓的障眼法,为了避免李隆业他们的怀疑,防守的也不深严,轻而易举的潜入了船舱。
就如孙周推测的一样,这花船就是为了运杂学书籍用的。
在火折子的照耀下,裴旻看着一本本的书册,表情森然愤怒。
{ } 无弹窗 曲江河畔。
曲江真正热闹的时节在于春秋两季,春季的万物复苏,秋季的纯净气爽,毫无疑问是出游的旺季。
现在正值夏日,在这炎热的时节,繁花似锦的曲江也显得冷清,江岸上往来的多是商船客船,唯有少数个别泛舟游玩的文人墨客,躲在船舱里喝酒怡情。
杨矩、姚彝、姚异等人已经如约到了,他们藏身在阴凉的树下,目光时不时的飘向河岸,那里莺莺燕燕的,受邀而来的歌姬们聚在一处,说说笑笑,使得这酷热的时节多了几分的清凉。有心人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目光并非是那百花绽放之处,而是河岸边沿唯一一到靓丽的身影。
娇陈!
身为长安第一名怜,她所在之处,注定是焦点的存在,没有人愿意做配角,注定她是孤立在外的存在,独自一人眺望着曲江,恬静自然似乎与山水融合在了一起。
杨矩、姚彝、姚异哪一个不是花丛中人?对于娇陈这名动长安的第一名怜,岂能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娇陈的名气太大,水火不浸,情商极高,戒心又十足,一直让他们止步于前。
尤其是姚彝、姚异两兄弟,他们向来仗着老爹大唐第一相的势头,恣意妄为。大有我爹是姚崇,谁能耐我何的架势!可念及前日自己落荒而逃,心生愤慨难平,烦闷至今。两人已经约好,要在此次出行,让娇陈知道他们兄弟的厉害。他们兄弟二人在心底已经盘算过了。此次杨矩邀请的好友中,虽说人人地位在他们之上,可真正能让他们忌惮的只有李隆业一人。除了李隆业敢不给他们面子,其他人都没那个胆。而李隆业久经花丛,是平康坊的常客。他的喜好人所共知。这位李家五郎向来喜欢真刀实枪的玩耍,对于娇陈这样的清倌人并不钟爱,热情丰满的经验十足的胡姬才是他的目标。
这除去了李隆业,娇陈自然而然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就算在贞烈的女人,今夜也要让她变成荡妇……
念及此处,两兄弟忍不住淫笑连连。
“来了!”杨矩瞧着前方,领着众人上前迎接,见李隆业与裴旻并骑而来,两人说说笑笑,关系亲密,神色有些不安。他与裴旻不熟,可如今朝堂上谁不知裴旻的名,记得他的模样。裴旻手握御史台权柄,而他作奸犯科,瞧着他不免有些心虚。
姚彝、姚异却不识得裴旻,他们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心底好奇是谁与李隆业走的如此近?不要坏了他们的事情才好。
李隆业、裴旻来到近处。
李隆业下马指着裴旻道:“这位不用孤介绍了吧,我大唐唯一的文武状元,孤王的好友御史中丞裴旻,受孤王的邀请一并来了。多添一人,大将军没有异议吧?”
杨矩心头一跳,却见裴旻的目光望向了那河岸旁的娇陈,动都不动的,会意一笑,安心道:“久闻裴中丞大名,只是无缘相识,能够请到裴中丞如此英杰,自然乐意之至。”
裴旻收回了目光,客气回应,为了打消杨矩的疑心,他要做的就是为娇陈而来的。
姚彝、姚异两兄弟听来人竟然是裴旻,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均想:难不成千般算计万般准备就这样告吹了?兄弟两人的眼中充满了不甘。
正主李隆业已到,一行人往花船行去。
上了花船,李隆业站在船头,笑道:“这天气越发闷热,才七月末,以让人难以忍受,也不知月是什么光景。孤向来闲不住,可现在这个时节,动一动又受不了。也亏得大将军会挑地方,竟想到去陇右秦原跑马猎鹰,可以痛痛快快的畅玩两日,不辜负这两天连休。”秦原位于秦岭西北山脉的山脚,那里是一片广阔的山坳草原,三面都是大山,日照不进,是天然的避暑地。
杨矩讨好道:“正是考虑这闷热的原因,想着休假时间充裕。一来避暑,二来也可以练习骑射,战事来时,能为国家出力。”他说的大义凛然,真的摆出一副忠臣的模样。
这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