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片亮白,又见书房的灯亮着,心里有不好的感觉,担心是失窃了,可是没想到,却是老爷出事了……”
他倒在地上嚎哭起来,为老爷的死痛苦,为自己没抗住板子,出卖了少爷难过。
等管家被拖下去,耳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颜少卿问辛槐:“你觉得会是孙博文吗?”
辛槐摇头:“大概率不是。若他是凶手,知道我们善于断案,必然不会同意开膛。不同意的话,也无人会怀疑他。毕竟,开膛这种事,没有哪个苦主会同意的。不过……”
他继续摇头:“不过,也不一定。有些凶犯艺高人胆大……”
颜少卿站了起来:“不管他是不是,抓来审一审便知。”
很快,才回家不久的孙博文又来了。
面对颜少卿的质问,他很是诧异:
“大人说的是在下的那件银白色儒衫?”
“那件儒衫只在做好的那日,管家送来时,在下试穿过一次,觉得合身,便给丫鬟收着了,在下再也未穿过见过。”
颜少卿辛槐对视一眼。
这厮神情虽诧异,却没有丝毫慌乱。要么真无辜,要么是个高手。
片刻后,负责搜寻的赵四回来了。
颜少卿辛槐去了外头。
赵四禀告道:“大人,没找到那件银白色儒衫。小的问过孙博文的丫鬟了。丫鬟也不知,说明明收在柜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