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秦川指着那堆合成肉。
他现在都感觉，可能现在这堆合成肉里就存在着人肉。
“这...我这也是小本买卖。”
“这些都是我从屠宰场里低价进的废肉，全都是没用的边角料。”
“加点胶合成一下，挤压一下，当鸵鸟肉去卖。”
“反正京港市这边吃过鸵鸟肉的人也少。”
“我这也叫不浪费，算是个好习惯了吧。”占军挠头嘿嘿的笑着。
“我问你，这些肉你都用的一个屠宰场的？”
“用了多久了？那个屠宰场在哪？”秦川开始了一连串问话。
这次终于让他找到了源头！
屠宰场，应该就是凶案现场了。
毕竟屠宰场是最后的一条线，这些肉都来自屠宰场。
而屠宰场是杀猪杀鸡杀鸭的地方，肯定不会从外面进货。
“好几个，三个！”
“不过这合成肉我才卖了半个月。”
“你看我这机器都是崭新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这应该不用罚款吧，毕竟我也是废物利用嘛。”占军狡辩道。
“我问你！那三个屠宰场分别是什么屠宰场！”
“地址在哪！”秦川沉声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
如果屠宰场一旦下班，犯罪嫌疑人得到了一点风声，都有可能直接潜逃！
到时候想抓就难了。
“就城南城北城东的那三个屠宰场啊。”
“那三个地方进货都挺便宜，我一般看顺不顺路。”占军支支吾吾道。
“你的进货单呢？”秦川眯起了眼睛。
这个占军，又在说谎话！
城南城北城东的三个屠宰场，都是正规屠宰场。
碎肉和废料根本不会对外售卖。
而是直接拉到饲料厂做成饲料！
“我...”
“好吧，我在城郊的一家私人养猪场进的货。”
“就在西河村的村东，挨着河边呢。”占军低下了头。
那个私人养猪场，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屠宰证。
万一没有的话，警察查过去了，岂不是连他都要被连累！
毕竟售卖没有屠宰证，没有印过标的猪肉，那可是违法的！
要罚款一大笔现金！
“谎话连篇！不配合警方调查！”
“我有权利拘留你！”秦川瞪了占军一眼这才带着周志刚离去。
刚刚他要是不问最后那一句。
真的被占军引到那三个屠宰场调查。
然后占军趁机给那个私人养猪场的老板打电话通风报信。
恐怕那个杀人凶手就真的抓不到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
秦川和周志刚开着车来到了河西村的养猪场。
停下车，二人走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滂臭的味道。
甚至旁边的河流里都飘着几条死鱼。
周志刚一直是民警，闻死人味道比较少。
但是秦川上辈子可没少闻过这种味道。
人的尸体腐败之后产生的臭味。
秦川记忆犹新！
“就是这里了！”秦川拔出了手枪站在了养猪场的大门口。
周志刚则是脱下了上衣和帽子。
身上只留一件跨栏白背心，此时已经是秋天，冻的周志刚哆哆嗦嗦的。
周志刚便抱着胳膊，走到了养猪场大门口。
“有没有人啊！老汉我喝多了找不着家了！”
“老子讨口水喝都不行啊！”
“开门！”周志刚哐哐哐的砸着门。
大半夜的，一个孤寡老头子站在门口。
如果秦川是凶手的话，他肯定会动手。
毕竟像这种连环杀人案，还分尸的凶手。
都多少沾点心理变态。
有杀人的机会，他们肯定会把握住的！
“谁家的死老头子！给老子滚蛋！”三五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从养猪场里走了出来。
直接开了养猪场的大门，对着周志刚一阵推搡。
其中还有一个，一个飞踹直接将周志刚踢了个趔趄。
“警察，不许动！”秦川举着枪直接从小黄毛们的身后出现。
小黄毛们顿时被吓了一跳。
直接爆发了终极技能。
跪地求饶！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警察叔叔放过我们吧！”
“我问你们，这养猪场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秦川收了枪冷声问道。
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面前这几个小年轻，也就是社会上欺软怕硬的小混混。
他们充其量能做出抢劫小学生，或者调戏小女生的行径来。
而且，一个个瘦的跟刀螂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是精神小伙。
真让他们杀人，他们也得有那个胆子和实力。
“有有有！猪肉仔还在里面呢！”其中一个小混混连忙点头。
“带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