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煮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但是她很期待。
朱楩弄完这些,重新坐了下来。
徐妙锦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人取来
朱楩笑着说道:“谢谢。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让我喝口茶了。”
徐妙锦轻哼一声:“你还知道?你都要找我结拜了,我能给你喝口茶已经不错了。”
朱楩聪明的没有接话,免得两人都尴尬。
毕竟上次他都说的那么明白直接了,连木邱的存在都说了,意思也很清楚,就是不想耽误徐妙锦,也不想委屈了木邱。
结果他今天还是来了。
若是再说其他就没意思了。
徐妙锦也聪明的岔开话题,说道:“我爹提到了早朝的事,他说你早上为朝廷进献了那些玉米番薯,还有土豆。听说土豆可以亩产一千公斤?这是真的吗?”
朱楩点点头:“其实这都是保守了,如果在合适的地方种植,产量只会更高。甚至有可能达到亩产两千公斤啊。”
毕竟朱楩的这些种子都是从系统购买的,不需要再去培育新的品种,已经是最新品种,都是高产优产。
而今年的报告书,曾经提到有土豆达到亩产两千多公斤,确实不是朱楩夸大其词。
只不过很多时候还是保守一点的好,不然万一达不到那样的标准,免得落人口实。
“这要是成功推广开来,全天下百姓都将念着您的好。这是天大的好事啊,这是造福百姓,利国利民的壮举伟业,”徐妙锦一边说,一边痴痴的望着朱楩。
只觉得朱楩又能戍边守国保家卫国,又能造福百姓。
他太优秀了。
朱楩也不无得意起来,把自己在云南的一些事说了出来。
譬如说他最初
“你是不知道,当时那沐春简直是个愣头青,我让他把人带别处去杀,没想到他当着我的面砍头。那一腔子血啊,还有脖子里的样子,全都洒我面前了,别提多血腥了,”朱楩咧咧嘴,直到今天回想起来,还觉得是个噩梦。
也就是徐妙锦了,换做别人,不得被吓坏了?
结果徐妙锦不但不怕,反而好奇的问道:“杀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她虽然常年锻炼武艺,但是还没有真正杀过人,于是产生好奇心理。
朱楩深深的看着徐妙锦,说道:“很恐怖,毕竟是你亲手去夺走一条鲜活性命,不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都会产生巨大的不适。”
所以现代才有战后心理综合症,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种心理疾病。
当一个人亲身经历,或目睹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就会导致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但是,当你习惯了以后,却会迷恋上这种感觉,仿佛你成了超越他人存在的主宰,可以随意执掌他人的生杀大权。这也会让你对生命变得漠视。比如说我,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朱楩露出一抹苦笑。
这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不杀人,就会被人杀。
他只能让自己适应,也只能自我暗示,是那些人不好,是他们要造反,自己才杀的。
但是很显然,朱楩也一样有过激反应,而他的过激反应就是自我保护。
只要是敌人,他就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全部杀死,哪怕是孩子也不例外。
不如说在云南推行改土归流的过程中,他抄家问斩了多少土司家族,其中就不乏许多孩子。
但是他已经麻木了,也懒得去在意了。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与残酷性,不是一己之力可以改变的,哪怕改变,也得等他有那个实力与地位再说。
徐妙锦不知怎么,只觉得无比心疼,曾经她那么崇尚武力与军功,可此时才知道,那背后隐藏着的是多么血腥的事实。
徐妙锦不自禁的,伸手去抓住朱楩的手,想要给他支持,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是支持他的。
“你是为了保家卫国,你是为了保护大明江山与子民,也是为了守护国门,让生活在中原的我们不必遭受战乱之苦。谢谢你,朱大哥,谢谢你们,”徐妙锦深情的感激着。
朱楩反过来也抓住了徐妙锦的小手,千言万语,都不如这一句理解的感激。
之前朱楩在朝堂上说过,世界上哪有岁月静好,都是我们在外面负重前行保家卫国罢了。
就是因为那些站在朝堂上的文臣,根本不理解武将们的奉献与承担的压力,他们还大言不惭的让自己活捉思伦发。
其实也能活捉,但是活捉之后呢?万一为了稳固土人,再把思伦发放回去怎么办?
那些人是安全了,站在大殿上可以无比轻松的说一些屁话。
朱楩真想让他们也去战场上,亲自面对那几十万敌军带来的数倍压力试试。
看看这些所谓文人在真正关头,是否也敢死战不退,是否也能向死而生。
“大哥,你再给我说说那位木姑娘的故事吧。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走在一起的。就算妹子真的不如她,也想知道到底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