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在顾氏集团的最高楼层。
全透明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色收入眼底。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室内,营造了一种高冷、奢华的氛围。
沈蔷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裙,她的面容苍白,眼神带着深深的恨意,一步步走进办公室。
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伤痛,身后则拖着一抹淡淡的残影。
顾祁阳正坐在大珠宝木书桌后,正专心地翻看文件。
“顾祁阳,这都是你害的!”
顾祁阳他冷冷地抬眼,目光中没有一丝情感,轻蔑地说。
“沈蔷,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是你自己对身体不好,过于贪心。”
沈蔷的眼中闪烁着泪芒,每一个字都仿佛咬牙切齿。
“你骗了我,顾祁阳!你明明并没有破产,为什么要骗我?”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
她甚至还把胎打了,早知如此……
顾祁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缓缓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走到沈蔷面前。
他的身影高大、冷峻,而沈蔷则显得有些无助。
“为了我?”他冷笑一声。
“你是为了我的钱吧。如果我真的破产,你会怎么做?会留下来陪我吗?”
沈蔷气得双手紧握成拳,颤抖地反驳:“我…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
顾祁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凑近沈蔷的耳朵,低声道。
“我装作破产,只是想看看你的真心而已。而你呢?你没有让我失望,果然是为了我的钱。”
沈蔷眼中的泪滴下,她感觉被深深地伤害,像是整个心都被人掏空。
她后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下自己的情绪。
“顾祁阳,我们之间的一切,我都承认是我的错。但你不应该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顾祁阳看着沈蔷那如破碎玻璃般碎裂的眼神,冷冷地说。
“你应该知道,你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立足之地了。既然如此,何必纠缠不休呢?”
沈蔷站在原地,仿佛被顾祁阳的话钉住。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晶莹剔透。
“顾祁阳,我恨不得与你势不两立,可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你才想这样羞辱我吗?”
沈蔷的声音中带有一种几乎崩溃的边缘。
顾祁阳的眼神中一直都是那冷峻的样子,仿佛并没有被沈蔷的情绪所感染。
他缓缓地说:“这只是你自己的选择。”
沈蔷的身体再次颤抖,仿佛被冷风刮过一般。
顾祁阳轻轻地笑了,然后看着沈蔷说:“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自己走,或者我叫保安。”
沈蔷的身体颤抖,泪水滚烫地滑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顾祁阳仍然无所动容,决绝地按下桌上的红色电话按键:“保安,有人闯入办公室,你们是怎么看门的?”
然后他瞥了沈蔷一眼,“请她出去。
两名保安迅速走入办公室,沈蔷被他们有礼貌但坚决地领了出去,哭泣声在大厅中回荡。
顾祁阳坐在办公椅上,表情仍旧冷漠如初。
与此同时,姜雨竹正坐在书房中。
古典木质书桌上摊开的是一堆研究所的文件。
零散的笔迹记录了她对于研究的各种见解与设想。
她正轻轻地握着笔,专注地看着那份文件,时而在文件的旁边做些笔记。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君瑾尧的名字亮在屏幕上。
她轻轻放下笔,接起电话,“瑾尧,怎么了?”
君瑾尧的声音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语气却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冷。
“雨竹,熹熹说好久没见你了,她很想你。”
姜雨竹眼底浮现出一丝柔情,想到自己的确很久没去见他们,又道歉地说。
“对不起,瑾尧,最近研究所的事情比较忙,我没能抽出时间来看熹熹。”
君瑾尧轻叹,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缓缓地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的工作很重要,但你也知道熹熹的情况,她真的很需要你。”
姜雨竹眸中流露出决意,轻声地说:“我知道,瑾尧,给我半小时,我立刻来。”
电话挂断后,姜雨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收拾好文件,
最后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之前购买的精美手链。
想着熹熹一直喜欢手链,这也是她打算送给她的礼物。
她迅速将其包装好,然后夹在手中。
心中的愧疚与焦虑让她速度很快地准备好一切,走出书房,前往君家。
路上,她反复思考如何去安慰熹熹,以及如何向她解释这段时间的忙碌和失约。
君家坐落于城市的繁华中心,整栋建筑散发着古典与现代的交融气息。
高高的白玉石柱与精美的雕门楣间,大面积的玻璃幕墙透露着一份不凡的贵气。
入眼所及,一片宏伟的庭园与鱼池、假山、流水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