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怜寒立即走出,也不像其他官家千金一般,娇滴滴的福身,只是抱拳道,“皇上,怜寒只会剑舞,可否允许怜寒借我父亲的佩剑一用?”
她这话一出,水瑶这才注意到,这江将军是这朝中唯一能够佩剑赴宴的将军,可见身份地位也不一般,只是不明白这江怜寒为什么被安排在这么末的位置。
“怜寒,你!”江将军作势发怒道。
“好好好,江将军啊,你这女儿朕看像你啊,来来来,把剑拿出来给她用一下,让朕也瞧瞧剑舞!”
寒帝继续笑眯眯的开口,他笑起来的样子,还真的与冷逸尘很像,只是不似冷逸尘那般邪魅而已!
江怜寒上前,从江将军手中接过剑,高声道,“谢谢父亲!父亲你就放心吧!”
江将军摇摇头,坐回原处,担忧的望着江怜寒,却没有想到江怜寒确实是练的一身好武艺,将那剑舞的虎虎生风,又腰肢纤细,多了一分女儿媚态,当真是很有看头。
但是比起文惜雪的琴艺上,毕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江小姐,你瞧瞧,你这个庶出的妹妹倒是抢了你正主的风头了!”那黄衣女子突然对那冷静女子道。
水瑶这才明白,原来那江怜寒竟然是江将军的庶出,怪不得被安排的这么向后。
那冷静女子只是淡笑,眸光一直锁在冷逸尘的身上,看来是对冷逸尘情有独钟。
江怜寒的一番表演引来了赞誉无数,那寒帝也是点点头,与皇后耳语着什么,最后竟然赏了江怜
寒一对玉佩,惹得那江怜寒笑的一张小脸就开了花。
江怜寒之后,又有女子出来表演,不过都是皇后娘娘与梅妃点名,两人似乎也在暗暗的较劲,点了名字的女子自然与她们一条心,所以这明争暗斗更是激烈起来。
“哈欠!”水瑶斜倚着桌子,她赶了一夜的路,没有怎么休息,再加上这些女人不是弹琴就是画画,好不容易上来一个跳舞的,也是音乐轻柔,实在是让人犯困的紧。
冷逸尘似乎觉察到了水瑶的倦怠,突然微微的勾勾唇,站起身来,“似乎都表演过了,只是那藏在后面的小姐无聊的很,为什么不出来表演一下?”
冷逸尘此话一出,大家皆都将目光望向水瑶这儿,但是无奈这儿女人太多,他们实在不知道冷逸尘说的是哪位。
水瑶懒懒的眯眯眼,明明知道冷逸尘是叫她,但是实在累了也懒得动,再说她是来收账的,可不是卖笑的。
当年在南玥,她一曲歌舞可是收了十万两银子,傻瓜才会白白的表演给他们看!
冷逸尘见水瑶一动不动,那潋滟美眸中的笑意更浓,只见他径直站起身来,向着水瑶的方向走来。
那冷静女子突地紧张起来,因为她在水瑶的前三排,又正是没有表演过节目的,于是以为冷逸尘说的人是她,但是又不敢确定。
于是只是紧紧的捏着衣角,满目含笑的望着缓步而来的男子。
将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谁要不耐的敲着桌面,眼巴巴的盼着这无聊的大典赶
紧结束。
在冷逸尘就要走到冷静女子面前的时候,她似乎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她。
于是站起身来迎接,却想不到冷逸尘竟然径直越过她而去,那女子愣愣的站在那儿,顿时引来女人们的一阵哄笑。
冷静女子的面色突地刷白,她冷冷的回头望向身后,就见冷逸尘站在了她身后红衣女子的面前。
水瑶不看他,照旧懒洋洋的趴在桌上,希望冷逸尘知难而退,却没有想到冷逸尘竟然毫无太子的架子,伏下身子与她对望着,“这位小姐,既然觉着无聊,不如就出来表演一下,也好让本太子目睹一下小姐的才艺!”
水瑶见实在是躲不过了,眸光缓缓的扫过那些女人嫉妒的目光,虽然那目光既不冷也不寒,却偏偏带着一种狠绝的霸气,让那些嫉妒的女人迅速的移开目光不敢直视她。
文惜雪似乎也察觉到水瑶身上那抹不寻常的气质,远远的望过来。
水瑶终于见目光转到冷逸尘的脸上,慵懒开口道,“你的心脏好吗?不怕被震到?”
她的声音不大,却由于此刻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都望向这儿,所有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众人互望一眼,纷纷猜测这是哪位大人的千金,说话竟然如此大口气,他们还没有见过什么被震到的才艺呢!
冷逸尘邪魅一笑,“莫不是小姐也想将本太子的秀发剔去,成一秃瓢?只是现在是冬天,还请小姐手下留情啊!“
水瑶知道他这是旧事重提,曾经在南玥
的大殿上,那江衍非要想看她出丑,结果被她讹了十万两,又被她剃成了秃瓢,只是今天她是来要债的。
现在欠钱的是大爷,她自然不会得罪了冷逸尘,于是淡淡一笑道,眼睛一眨,“冷太子多心啦,您位高权重,又是美男,这身荣耀,我哪里舍得下手!”
全场再次哗然,水瑶这明显是调戏的话语引得众位大臣皆都紧皱眉头,那寒帝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没有说话,但是那寒后已经撑不住了,“尘儿,你认识这位小姐?”
“不认识,不过皇后娘娘,我看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