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就传来苏牧的电话。
桑晚予盯着那个名字两秒才觉得眼熟,后来脑光一闪,才想起昨天气头上时她还让傅斯白帮她绑了个人。
电话接听,传来一道沉稳低沉的男声,
“傅爷,人已经绑来快十七个小时了,你看要怎么处理,她一直哭闹,我怕吵到人,要不我先把她舌头割了,免得再吵吵!还是你有什么问题要审问的,我先让她全部交代清楚,再割舍。”
桑晚予一口柠檬水差点没喷出来。
卧槽,一上来就这么血腥,这么狠的吗??
桑晚予有些目瞪口呆的扭头看向傅斯白,只见他表情寡淡,对上她诧异的目光后,才轻启唇瓣,问,“问你话呢,怎么处理。”
他语气平淡随意,仿佛在说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儿。
桑晚予把电话挂断后,才眨眨眼睛,一脸好奇地开口,“她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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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宾利最后停在一条城中村的某栋出租屋里。
傅斯白带着桑晚予来到苏牧的住处,指纹解锁后,铁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