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划拉手机。
“……”邵杏向,面无表情地站她面,“吃饭吗?”
单善抬头,说:“吃。”
然后她走了。
走的时候回过头,他抬头,沉迷和唐以笙捣鼓手机。
走过三家商铺,他还是过来。
走过五家商铺,他们彼此消失人海。
走过一条街,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安静如鸡,有询问“你去哪了”也有“你怎走了”,什提问有。
当推开新开的、热闹的韩料店店门,进入餐厅,面对周围说说的同学们和上班族们,单善有些恍惚——
如果暗恋一个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每天死去活来,她真诚希望自己还是不要再喜欢他了。
人一生能经历多少次失望呢?
大概大部分交代给了自己那有始无终、可悲的初恋吧?
“邵杏。”
“啊?”
“我对戴铎下头了。”
邵杏翻了个白眼。
“事,一会儿你就又上头了。”
……
单善认真地等着她的石锅拌饭,当饭和热腾腾的嫩豆腐汤端上来的时候,她一直注意门口的余光看见门第n次推开,戴铎走了进来。
走到她面坐下时,她发现,自己那一肚子怨气已经消了一半。
……很,邵杏果然是大预言家呢。
戴铎往那一坐,也不搭话就玩儿手机,单善忍不住了:“聊天聊那开,我走了你不道。”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这会儿该嗅到那醋意熏天。
她说出来后悔——
可惜根控制不住。
可惜面的不是正常男子,他只是掀了掀眼皮子:“啊,你不是说了中午韩料,还能上哪去?过来找你不就完了。”
单善:“……”
他的语气过于理直气壮。
导致还剩下的一半怒火又少了一半。
为了他的光明磊落。
干。
她低下头吃饭,检讨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时候,一个手机伸过来——
她茫然地抬头,发现上面是某个某宝页面。
“那个女的,”戴铎像是认真地想了下她的名字,完了像还想来,慢吞吞“啊”了声,“就那个,我看她穿羽绒服不错,问她要了链接,你看给你整个?”
单善捏着汤勺,看着面手机屏幕里的某宝页面——
四位数的羽绒服,能把人从头捂到脚那种。
她抬眼,从手机边缘上方看向举着手机的少年。
“羽绒服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盖腿的。”戴铎说,“给你买,要不?”
“……”
”不要也得要,”他又说,“因为已经买了——啊,卖家已经发货了,还挺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