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吸了口气,眉眼间透着的冷漠比傍晚的雪场穿堂风更加冷冽。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漂亮女人笑容慢吞吞地收起来,面部紧绷,大概是觉得难堪吧——
她确实很漂亮,单崇也搞不懂这样一个,虽然被雪圈做梗群嘲但是滑的还可以长得也好看起码当面没人会笑话她的人,有捧着自己的圈子不待着,非往他跟前凑什么。
小熊摘了手套,强颜欢笑了下:“什么意思?我也没有——”
“今天在缆车上,你说那些谁教不教的话题,她听着应该不是很高兴。”
单崇打断她,“回去又该我倒霉。”
“崇哥,你这样小心翼翼——”
“她脾气不好,一言不合爱哭又要闹,顺着她我日子好过。”
男人说着,抬手,随手把刚才被强行塞过来的那颗糖放在身边的栏杆上,拎了拎手里的雪板,他冲着她礼貌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还算礼貌。
盯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小熊面无表情心想——
起码一米开外就是一个垃圾桶,他好歹没把那颗糖扔进去。
礼貌而生疏,冰冷的不近人情。
单崇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清高得不可一世的崇神,一点也没变。
隔着雪具大厅的窗户,小熊看见男人推开门的瞬间,从里面小碎步冲过来个身影跳到他身上,男人扔了板,接住她的屁股,让她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侧过头,跟她说话。
……哦。
除了在某个人的面前,情况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