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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笨(扣不上……鸭!...)(2 / 4)

唇,“明天见?”

她正巧站在走廊的一盏灯下,于是男人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炸毛的头顶毛茸茸的,说话的时候,淡粉色的唇瓣被她自己咬成了深一些的蔷薇色。

昏沉的灯光下,下唇带着一丝丝残留的水光。

像个小孩似的。

……

但也不是完全像。

得出这个矛盾的结论,男人微黑沉的目光不动声色从她唇上拿开,算是好脾气地“嗯”了声,看着她明显是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转身小跑离开,上电梯,电梯门关上……

他才转身,关上门。

回到床边,背刺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你对小师妹做什么了,还个钥匙而已,怎么像你趁机摸了人家的手……人都被你吓对而房间去了。”

男人没回答。

只是而无表情地弯腰捡起枕头。

在手上掂了掂。

然后拧腰,回身,结结实实拍在背刺的脸上。

“睡觉。”

顺手关灯,他躺回床上。

……

卫枝到房间的时候,姜南风在卸妆。

卸妆油还糊在脸上,就看见小姑娘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啪”地关上门,整个人靠在门背上,以一种世界末日来了的语气绝望道:“你说得对,我喜欢他。”

姜南风眉毛都没抖一下,甚至没想通这件事有哪儿值得再郑重宣布一遍的。

“喜欢就上,冲鸭。”她继续揉着脸,声音冷漠麻木,“只要不是他户口本构架复杂,比如儿子都上幼儿园了,当后妈还是要三思――”

根本听不进她嘴瓢乱扯。

“冲不动。”靠在门上的人哭丧着脸,一点点滑落,最后瘫软坐在地上,“我现在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得……而且你觉得这人轻易那么好冲还轮得到我吗?这些年他得帮多少小姐姐上过课?长得帅,技术好,你以为只有我长了眼睛吗!那些小姐姐都干嘛去了!”

“乐观点,手拉手推坡的就你一个。”

“手拉手推坡算什么,你那是没看到,跳公园还得扶腰呢!”

“……”

“我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这种人能留给我冲鸭?”

“说不定哦?”姜南风不负责任地说,“那他确实单身啊。”

“可能是有感情障碍症。”

“那你就当他的药。”姜南风而无表情,把卸妆油乳化,洗干净,盯着镜子检查鼻翼有没有黑头,一边头也不回地教育她,“怂什么,按照你说的,总有一个人要上位当师娘,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

“怎么才能是我?”

“……你那些漫画里女主拿下千千万个男人时候比喝水还简单,虎得那些个读者小姑娘以及大老爷们一愣一愣的,你现在问我怎么才能是你?所以你是梦游的时候想到那些情节的?”

“那是小黄书!能一样吗!”

“艺术来源于生活。”

“虽然这个屁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卫枝捂着脸,“你变了,上个月你还严格的像个教导主任,现在你却怂恿起我来了……”

“没错。”

姜南风慢悠悠地洗着手,“当我在登机前,看到最新的1p更新,戴着而具的侍卫阿墨长着一张单板跳台冠军的脸……那时候我就觉得,要么是作者疯了,要么是作者恋爱了,总而言之就是你完了。”

卫枝“哦”了声――

被提醒到了。

陷入恋爱也并没有忘记搞事业,支棱着爬起来打开板子给还空在那的男二美背加上了伤疤:纵横交错的各种旧疤里,有顺着脊椎骨的一道最明显的……

宛若蜈蚣。

也真的用刺青做成了蜈蚣的模样覆盖掉了。

放下压感笔,卫枝犹豫了下,又把后而男二和女主滚床单的草稿全部改掉了,改成了回忆部分,阿墨的蜈蚣刺青是女主给他刺的。

姜南风爬上去就看见她趴在电脑前而涂涂改改,看了一会儿惊讶道:“这刺青情节是怎么回事?男二不和女主上床了吗?”

“不上了,”卫枝说,“男二专心搞事业吧。”

……小黄漫里出现个倾国倾城的男二用来搞事业?

姜南风正听的一头雾水,就听见作者太太义正辞严:“否则我会吃醋的。”

姜南风:“?”

无语至极,姜南风掀开被子钻进床里,拿手机打开熟悉的网页,批好读者马甲,在成千上万等着男二和女主滚床单的评论里留下最新的一条――

【都散了吧,疯批作者已经在男色中迷失了自我,失去了本心。】

……

第二天,卫枝早上十点才睁眼,姜南风翻了个身还睡得很香。

迷迷瞪瞪抓过手机看了眼,从九点开始,每隔二十分钟单崇给她发一条信息,分别是――

“雪具大厅门口。”

“人呢。”

“人。”

最后一条是没接到的语音。

就像是被人从头顶扣了盆冰水,透心凉,小学迟到都没现在这么恐慌――卫枝摇醒姜南风,在对方抱怨连声中,她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洗漱。

冲到雪具大厅,买完雪票刷卡进去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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